張凡集中精神感應體內流動的劍氣,緩緩凝聚在右手,雙眼陡然看見桃樹因為干旱而產生的裂紋,指尖快捷無比的劃過樹桿。霎時間一股劍氣噴涌的暢快感令張凡無比舒適,從暢快感中回過神來的張凡立刻轉回身問道:“看到了吧?”
“看到你個大頭”王韜那個“鬼”字還沒說出口,一陣微風吹過,王韜驚駭的看到那棵桃樹“啪”的一聲從張凡指尖劃過處齊刷刷的分成兩半,轟然倒在地上。王韜頓時嘴巴張成了巴險些脫臼,半天合不攏嘴,吶吶道;看到了!”
呆了半晌,王韜突然回過神來,對著神氣不已的張凡吼道:“我靠,我看到你丫的把我家的桃樹砍斷了!賠錢!”
張凡囧:“哪涼快哪呆著去,這棵樹明明是我種的好不好。”
王韜沒有再和張凡斗嘴,不等張凡開口再問他“想學嗎”,王韜已經扭動他略胖的身體用與身體不成比例的速度向神棍老頭跑去。哦,不對,應該是師傅大人才對。趴的一聲跪在蕭無憂面前,磕頭道:“請神仙爺爺收我為徒。”
張凡不由感慨不已
“無恥啊無恥,剛才還說爺爺是神棍老頭,轉頭就叫他神仙爺爺了,真是不佩服也不行。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古人誠不欺我!”至于這句話是哪個古人說的,是白大神還是狗大神說得,張凡就不管了。
從張凡和王韜見面開始,蕭無憂才覺得張凡也擁有他這個年紀的孩子應有的開心,暫時拋開了過早壓在他肩頭的憂愁,也為張凡有一個這樣的好朋友而高興。現在蕭無憂看到王韜倒頭便拜自己為師,也不介意他剛才說自己是神棍,對王韜說道:“阿韜,我可以收你為徒,但是你只算我個人的徒弟,不算是意劍門的弟子。你和小凡是同師不同門。”
張凡一張臉頓時黑了下來
“想不到還是被爺爺給刷了,說什么我不當掌門就不能教我兄弟修真”
王韜大喜過望,又跳又笑,手舞足蹈的歡呼:“謝謝師傅,我一定會好好修煉法術,把師門發揚光大!”王韜轉頭對張凡拱手一拜道:“師弟拜見師兄,哈哈”
張凡頓時大囧,王韜這小子叫完師兄就變成了一副豬哥樣,附帶都口若懸河口水潺潺流出,胖臉上的小眼睛賤笑得都已經堆到rou里面去了。張凡哪能不知道王韜在想什么呢?這貨鐵定是在想可以用法術去偷窺女子洗澡,偷看某些少兒不宜的鏡頭,甚至是活反正王韜自小就早熟,在網絡還沒有在縣城普及的年代就已經看過無數港臺三級片,最大的遺憾是不能一睹某個盛產a**的島國的產品為快。
蕭無憂從懷里掏出兩張畫滿符咒的黃紙說道:“你們一人拿一張,割破手指,滴一滴血到道符上面。我看看你們是哪種五行屬
張凡可方便了,左手把劍氣釋放出細細的一絲,刺破右手食指,眉頭也沒有皺一下,這點疼痛比起經脈中隨時承受的劍氣還差得遠了。輕松的擠出一滴鮮血,滴到道符上,鮮血被道符吸收后道符放出一道白光。
蕭無憂點頭道:你五行屬金,雖然不算是特殊的體質。但卻最適合修煉同樣為金屬性的劍氣。”張凡給蕭無憂的驚訝太多了,以至于這點小驚喜已經無法讓蕭無憂情緒產生變化,反正只是普通的金屬性體質,又不是金德之身。
張凡“哦”了一聲,他也不知道金屬性體質有什么意義,看師傅那表情覺得無關緊要,他也就不怎么在意了。
張凡見王韜還在那不知道該怎么弄出他的“第一滴血”,于是壞笑著向王韜走去,道:“阿韜,要不要我幫你啊?”張凡故意把“啊”拖得特別長。讓王韜想沒有點想法都難。
看著張凡一步一步走近,王韜一邊后退一邊道:“不用了,我自己來,你剛學道法,萬一你沒控制好把我手給割斷了怎么辦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要叫啦啊!”王韜果然叫了,一聲慘叫過后他手指上已經多了一個王韜心疼之余連忙擠出一滴血,滴在道符上。吸收王韜鮮血的道符同時綻放出白、綠、淡藍、赤、黃五色光芒,美麗的光芒jiāo相輝映,幾乎就要形成燦爛的彩虹!
蕭無憂雙目瞪得老大,似乎在質問老天為什么讓他接二連三看到以往百年都沒見過幾次的特殊體質?
“真是令人驚奇!這么看來小凡的另外兩個伙伴必然也是罕見的體質了。哎,我這顆心臟究竟是驚訝著驚訝著就習慣了,還是會驚訝著驚訝著就破裂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