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柳白雅,也并非一見鐘情。
而是......經歷生死之后,才意識到自己的虧欠。
才認識到,誰才是自己真正的家人。
韓司銘沉默不語。
劉海強意識到自己找的話題不對,尷尬地打了個哈哈。
他想轉移話題,韓司銘卻又抬起頭看向他。
劉隊長,我知道你不想讓生產隊內起沖突。
但賀家和柳家害白雅至此,這個仇我不能不報。
我只能保證,我的報復對象只有賀家和柳家,不會牽扯到其他人。
但賀家和柳家的反應,就不在我的考慮范圍內了。、
韓司銘語氣冷靜得近乎陰寒。
我已經通知過劉隊長你,之后發生什么,就請劉隊長多多包涵了。
劉海強長長嘆了一口氣。
韓司銘的眼神太過堅定,卻又隱隱藏著滔天的怒火。
這份怒火自發現柳白雅受傷起,就一直在他的心中蓄積。
經過一夜的煎熬,不僅沒有平息。
反而越燒越旺。
就像潛藏在地殼下的巖漿,熾烈滾燙,讓人不敢觸及。
這份怒火總要宣泄出來。
否則......只會引起更慘烈的地震。
劉海強自知無力阻止,只能道。
別做得太過了。
柳白雅這次能挺過來,也算是老天保佑。
就當給她積福,你的手段也別太狠。
總不能到時候,讓她去監獄里見你不是
韓司銘點點頭。
劉海強這段話,固然有他作為生產隊隊長不希望挑起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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