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艦看時煙的眼圈驟然變紅,嘴唇顫抖,似乎有千萬語,卻又說不出一個字。
陸子艦將時煙擁入懷中,抱的緊緊的。
時煙,我承認我還有些不成熟,但是你給我點時間好不好我會學著做一個合格的戀人。再也不會讓你受盡委屈。陸子艦在時煙的耳邊低聲哀求:你知道嗎我已經召開了董事會,準備陸氏的總部,遷到藍城。以后,你在那里,我就在那里。
不要,不要這樣。時煙搖搖頭:你不需要這么做,你的心意我已經收到了。
搬遷公司,這可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其中牽扯的方方面面,超級的麻煩。
時煙又不是褒姒,不需要烽火戲諸侯,買她一笑。
只要陸子艦能愿意為了她收心,好好跟她在一起,她就知足了。
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陸子艦吻吻時煙的額頭,吻著吻著,就一路向下,蔓延、侵略。
就在陸子艦熟練的解開時煙的扣子,準備將她打橫抱進臥室的時候,時煙及時清醒,抬手止住了陸子艦的行動。
陸子艦委屈的看著她:我們都好久沒有那個了。你不想我嗎
時煙尷尬的回答:這幾天,我不方便。
陸子艦頓時笑了,細心的為她系好了扣子,低聲說道:嗯,沒關系,我們以后的日子還長著。
時煙不好意思的轉移開了視線。
那我們現在算是和好了,對吧陸子艦問道。
時煙沒吭聲,可也沒反對,沒有否認。
陸子艦自得一笑:那你什么時候搬到我那邊這里的房子太小了,我住不慣。
時煙極力的隱忍著自己的沖動,她不停的告誡自己,一定要冷靜,冷靜,千萬不能被陸子艦的美色誘惑,失去了分寸。
雖然陸子艦已經意識到了問題所在,但是還要再考驗他一把。
自己才能確定,他是不是真的收心。
我就不搬過去了,這里距離我上班的地方近。時煙回答:這份工作我挺喜歡的,同事們相處的也好。
陸子艦臉上的笑容,收斂了幾分:時煙,你沒有搞錯吧陸氏的總秘,不比一個小小的連上市都沒有的小公司助理強這點工資夠干嘛的你給你家里,一個月都好幾萬吧這點錢,都不夠應付家里的。你平常花什么
時煙有些狼狽的轉移視線。
陸子艦,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我想嘗試一下不同的工作。時煙說道:我家里那些人,我不可能一直做血包,供他們吸血。
時煙是很孝順,但是不愚孝。
她以前就是太孝順了。
以至于養的親媽只顧著自怨自艾,她的痛她的苦絲毫看不到。
不,也許她看得到,只是不想看到。
媽媽總是跟她說自己多么不容易,卻從來不問問她,是不是也過的不容易。
她一個未成年的女孩,撐起這個家,一撐就這么多年。
她真的好累啊。
這次她跟陸子艦分手,媽媽從來不曾問過一句,甚至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
人的心,是會冷的。
她為這個家,已經做的夠多了。
從此以后她只付基本的贍養費,多余的事情,她再也不會做了。
巧巧說的對。
她的大包大攬,才縱容了家里人的肆無忌憚。
從現在開始,她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