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在我床邊坐下,帶來的東西是我一向不喜歡的。
裴延,我......
聽到她叫我的名字,我就頭皮發麻,我當即打斷她什么事
她卻聽到這句話紅了眼,一陣抽泣讓病房的其他人紛紛側目,我卻沒了耐心。
我今天來是想跟你道歉的,希望你能原諒我這一次,好嗎我可以補償你的對方又一次的老調重提,我也有些無奈了,這是屬于賊心不死啊!
你以為兩個人在一起是做聲音嗎違約了付違約金就好了有些事情是可以靠補償獲得原諒,但有些事情并不可以。我搖了搖頭說道,同時目光不自覺地看了看病房門口,希望能有個人過來,我要是再跟景施待下去,人就要瘋掉了。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裴延,你看看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錢還是我,我全部給你。還是說,你心里面膈應,覺得我臟,那你想要什么樣的女人告訴我,我給你找,只要你可以原諒我。聞,景施立刻搖頭,拼命地解釋道。
解釋就算了,她后面說出來的話越來越不對勁,卑微又嚇人,我知道我現在說什么都沒用了,她都是聽不進去了。
看到我仍舊不為所動,景施竟然一咬牙,一跺腳,撲通一下就跪在了我的面前:我不求別的,我只求你原諒我好不好
我已經百分之百敢肯定,景施絕對有精神病。
趁著她跪在地上低頭懺悔的時候,我拔了針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了出去。
等景施反應過來,我已經出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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