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寧芙只帶著她往上走。
寧芙則在心中快速盤算,眼下去找慕若恒,指不定會拖累他,害他暴露,是以絕對不能去找他。
她又想起讓傅嘉卉傳信之事,她肯定告訴了宗肆,以他的疑心病,定然會找人盯著自己,而他與孟澤本就是自己人,孟澤肯定不會為難他的人。
宗肆的人,這會兒恐怕正盯著自己。
自己是知曉不少他的事的,若是孟澤抓住自己,加以嚴刑拷打,她要是供出些什么孟澤不知道的、有關他的事,孟澤會怎么想?
自己人間,最怕的就是互相猜忌。
是以宗肆的人,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孟澤帶走她。
寧芙的腳步忽然停下。
“阿芙?”衛子漪喘著氣,不解地喊她。
樓下的護衛軍,漸漸往上。
寧芙身上起了一陣冷汗,她在賭,她也保證不了,自己想的就是對的。
“我們要是被發現了,國公府的名聲要怎么辦?”衛子漪有些后悔今日冒險來玲瓏臺,“你要不是為了我,今日也不會如此,若是被發現了,你就說是我帶你來求藥的,你未成婚,名聲受不得損失,至于我......我的苦衷,你大哥會諒解我。”
她來擔事,比阿芙來擔要好。
寧芙卻是一不發,只不聽四處找著什么,然后她便看見屈陽走了過來。
“孟澤的人,在外把守著,我只能帶一人走。”屈陽道。
寧芙將衛子漪推過去,對屈陽道:“你先送衛姐姐回去,再通知世子過來,我未必承受得了皮肉之苦,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說些什么。”
屈陽在心中罵她毒婦,這種時刻,還不忘逼世子來給她解決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