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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婉寧大笑著,根本不相信安暖說的話。
可似乎又只有這一個解釋,可以讓所有的事情都合理起來。
如果是一個身體,那為什么江書程喝酒過敏,而他沒事
安暖咳嗽了兩聲,把我放下來,我就告訴你!
盛婉寧想了一會還是決定聽從安暖的話,沒有辦法,她太想知道江書程的下落。
安暖的手被松開的那一秒,猝不及防的沖盛婉寧的臉上扇了一巴掌。
本身被吊了很久,再加上胳膊沒什么力氣,這一巴掌并不是很重。
可盛婉寧還是覺得自己被耍了一般,拎起她的脖領。
安暖一把推開她,走到江書景身邊,給他松開手里的繩子,邊松邊說:之前有研究表明,多重人格可以擁有各自的特點,就算是過敏原,也有所區別,具體什么原因,還沒有科學依據。
你只需要知道,這件事是成立的。
不僅是過敏原,還有情感也可以完全分開。江書程喜歡你,江書景喜歡我。兩個人格,也擁有對方的記憶,可以感受到對方的情緒。
只不過我接待過的人格分裂患者,幾乎都是為了身體的主控權爭的不可開交,像他們兄弟這樣,都想成全對方的,在我的職業生涯里,沒有見過。
安暖小心的擦拭著江書景臉上的淚痕。
江書景摟著安暖,心疼的想要觸摸她額頭上的傷。
只有盛婉寧,根本沒有辦法接受這個解釋。
她拽著安暖的領子卻被安暖的一個過肩摔直接摔在地上,一一解決撲過來的保鏢。
隨后,安暖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般,繼續扶起江書景。
走吧,書景。
兩個人攙扶著離開,只留給盛婉寧他們的背影。
盛婉寧躺在地上,她沒有辦法接受江書程已經離開的事實。
那種極致的絕望似乎要把她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