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書程搖了搖頭,這點疼根本算不上什么,沒關系。
說完便起身往外走,這句話聽著耳熟。
在許嘉年做上總裁助理的第二天,他就把茶撒在了江書程新買的西服褲子上。
許嘉年驚慌失措不斷地擦拭著江書程的褲子,一副被他欺負的模樣。
還沒等江書程說什么,盛婉寧先開了口。
書程,他是新來的,不懂事,你別和他計較。
江先生,您不會怪我吧這條褲子多少錢,我賠給你。
盛婉寧很自然的站在許嘉年面前,替他解圍。
行了,你先下去吧。
江書程禮貌性搖搖頭,那時,他還不似現在這樣明目張膽的挑釁。
是盛婉寧給了他挑釁江書程的底氣。
好像從那天開始,盛婉寧的天平,就已經偏向了許嘉年那邊。
他早該察覺的。
江書程想著,如果是江書景,他會怎么做
估計會一拳打回去吧,不僅打回去,還會讓盛婉寧把他開掉。
有時候,還真是羨慕江書景,可以灑脫有肆意的活著,不過還好,這一天不遠了。
回到家后,江書程把他們之間的合照,全都拿到院子里燒掉了。
濃煙吸引過來張媽,江先生,你這是燒什么呢用不用我幫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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