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疼地叫喊著。
“我就不信,你敢殺了我,而且,現場有很多的管事,賣了許多店主,你難道都敢殺了?”
陸安寧聽后,在此人的身后,將一只腳踏在他的后背上,兩只手緊握著手里的刀,放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好,既然你和在場的人都不相信,那我必然要證明給你們看,你們記住,今日,你們搬的是我陸安寧的家產,我手里有契書你們大可以來看,既然不看,你們就是強盜,我保家失手殺了人,官府也不會那我怎么樣!”
陸安寧本想到自己能震懾住這些人,沒想到這些人只是短暫地看了一下,繼續搬著東西。于是陸安寧嘆了一口氣。
“你本是壯年,本應該歸家照顧妻兒,卻在這里打家劫舍,如今,你死在我的刀下,也算是值得了,你放心,你死了,我定會照顧你的家庭。”
陸安寧的腳使勁地踩著,兩只手則是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在此人的脖子前面一刺,一股鮮血,直接噴射到房檐那么高,陸安寧的身上也是濺了很多的血。
隨著此人的尖叫,這時候所有人都停下來手的話,而這個人的手下則是沖了上來,想與陸安寧拼個你死我活。
“你們睜大了狗眼看看,我可是襄王府的世子妃,要是你們誰敢動我一下,看看你們的妻兒族群還能不能安穩度日!”
眼前的幾個人害怕地停下了,劉嬤嬤將一邊的鄭淑慧扶了起來,她已經嚇得坐在了地上。
這幾個人跪地磕頭。
“都是當家讓干的活,您別怪罪!”
說罷幾個人都跑出了侯府,但是片刻的震懾并沒有讓剩下的人停止,而是加快了節奏,搬東西,于是陸安寧想到了剛才那個死了的人說的,這些東西賣給了許多個店主。
于是陸安寧先是上前看了鄭淑慧。
“要是怕了,你現在抓緊回家!”
這時候鄭淑慧看見了陸安寧的堅定,并沒有退縮,反而搖搖頭。
“姐姐,我是怕,但是不能將你扔在這里,這樣我不是把你耍了!”
陸安寧點了點頭。
“好樣的,你記住,到什么時候,咱們夫人都得爭取活著,只要是能喘息,我們就有機會翻身,你看旁邊這個死人,才是最老實的!”
鄭淑慧看了看旁邊的死人,沒那么怕了,于是站起了身。
“歡顏,你現在去隊伍的中間,在抓幾個來,我來殺,我就不信,他們就不怕死!”
歡顏沒想到鄭淑慧竟然能變化得這么快,于是對著人群大聲地喊了起來。
“你們這里誰還是店主,要是不服氣,出來理論!”
聽著歡顏的喊聲,這些人像是商量好了一樣,沒人再敢吱聲,而是加快了速度。正當陸安寧沒有辦法的時候,鄭淑慧站了出來。
“歡顏你去拿隊伍之中去觀察一下,那些人的穿著比較華麗,在看看他們的手是否是細膩,這要是有這樣兩點,就抓過來!”
歡顏一個箭步跑到了人群當中,然后在原地轉圈找著人,這時候,歡顏看到一個人身上穿的是蜀錦,并不是普通老百姓穿的粗布,而在那個人的身后有一個人,更是身上帶有玉佩,歡顏則上前抓住另個人,帶到了陸安寧的身邊。
而這兩個人比之前的人還要嘴硬。
“你們怎么就能確定我們是管事的或者是店主,要是殺錯了,你們可是要償命的?”
陸安寧想要上前了解情況。被鄭淑慧搶了先。
“誰在乎你們是不是,現在是我敢殺你們,你們敢對我們動手嗎?恐怕就連侯爺也是不敢的吧,我們已經殺了一個了,不怕再多殺幾個了!”
那人則是朝鄭淑慧啐口唾沫。
“她是世子妃,你不是,你是不是活夠了!”
鄭淑慧搶過來陸安寧手里的刀。
“我是死是活,恐怕你是看不到了,就不用你操心了,你還是省點唾沫,畢竟你連口斷頭水都喝不上,記得閻王要是問你,你就說是因為自己嘴賤才死的!”
鄭淑慧話音剛落,則是舉起了手中的刀子。扎向了那個人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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