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寧看著楚沉硯的臉色很是蒼白,直接攙扶起了他“夫君大病初愈,不能久跪的。”
陸安寧看著楚沉硯的臉色很是蒼白,直接攙扶起了他“夫君大病初愈,不能久跪的。”
旁邊王妃的貼身侍女直接說道“放肆,王妃沒有讓起來,怎么可以起身。”
“我想著母妃是看著夫君太高興,所以是忘了,至于你一個丫鬟,對我大不敬也就算了,對世子也是這般的無禮,成何體統。”
昨天的攔轎子加上今早砸門的老媽子,足可以讓王妃相信,這位侯府的嫡女不像傳那樣軟弱,反而是有些手段。
“早就聽說忠勇侯府嫡女傾國傾城,沒想到還是這般的伶牙俐齒,真是利落啊!”
王妃的嘲諷,陸安寧并不驚詫,另一個世界同事間的勾心斗角比這個厲害。
“多謝母妃夸獎,利落倒是談不上,要說利落我還不及母妃身邊的兩位媽媽和您身邊的丫鬟利落呢!”
陸安寧不想多廢話,只是想盡快離開此地。
王妃眼見著自己被一次次挑釁,怒火中燒“這幾日王府忙于婚事太過于繁忙,下人不免失了禮數,但是你今早打了我身邊的媽媽,又對我極力頂撞,是要罰的!”
陸安寧并沒有料到這王妃這般耐不住性子。
“你便在這里跪著,要么就認罪,給我身邊的丫鬟道歉,便免去刑罰了!”
陸安寧本想事情不鬧這麼大,誰知道這王妃也要作死,那就陪她玩一玩。
“噗通”
她竟然拉著楚沉硯一起跪了下來。
“夫君認為呢?”
這是楚沉硯沒有想到的。
“這是干什么?”
王妃驚詫!
“夫婦二人本是一體,況且世子也打了嬤嬤,所以應該一并罰了”
王妃剛要說什么。。。。。。
“硯兒,你真的醒了?為父太高興了!為父有事來晚了,你大病初愈,不用請安了,快起來。”說話的正是王爺。
“這位就是安寧吧,果然是侯府嫡女,天之驕女,神通廣大。讓我兒順利醒過來了。”
陸安寧找準時機“給王爺請安,我夫婦現在還不能起來,我們在罰跪!”
“罰跪?罰什么跪?新婚第二日,你又讓我兒順利醒來,該賞!”
陸安寧掩面哭泣“早上王妃派人砸了我們的門,說我母豬一般懶惰,還說我不如一個老媽子,夫君就打了她,加上剛才我二人給王妃下跪,我想著夫君身體欠佳就起來了,丫鬟說我們放肆,就要我們罰跪,要么給丫鬟道歉。”
王爺聽著,攥緊了拳頭。
陸安寧沒打算停止訴說。
“我想著王府的丫鬟金貴,但是我們二人要是給丫鬟到了歉,傳出去讓人笑話,多讓人恥笑。就認罰了,夫君看我跪了,想著夫婦一體就跟著罰了!”
“小女出身卑微,想著這就是王府的規矩,定是王爺定的森嚴,不然王妃怎么會讓兒子兒媳給一個下等丫鬟道歉呢?”
王爺惡狠狠的看著王妃。
“是嗎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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