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之所以把話說的那么重,歸根結底是她的想法不夠堅定。
心剛剛軟化一點,就被迫又僵硬起來,但凡她真的可以對祁景年坐到視而不見心如止水,也不至于用再出國一次來威脅。
聽起來很堅決,但里面包含了太多的心虛、動搖、矛盾。
已經中午了,她還要去劇組。
周清窈起身洗漱好,換好衣服,走向門口。
她打開門,看見對面房間的門。
耳邊卻又一次響起吳茜昨天說的話:祁景年進醫院了。
不清楚,但應該不是小毛病。
你要是有空可以去看看他,但要是覺得沒必要,不去也行。
以免給他希望。
深吸了口氣,周清窈試圖壓下心里那些復雜情緒,準備離開。
可眼前突然浮現夢中祁景年那悲愴的一幕:清窈......
她的心重重一沉,所有理智都被拋至腦后,大步走到對面門前,伸手敲門。
沒人開門。
周清窈咬緊牙關,用了些力氣又敲了好幾下。
可好久,里面還是無人回應。
祁景年不見了。
這時,吳茜打來電話:清窈,你什么時候來劇組
周清窈看見眼前緊閉的門,腦子很亂,亂成了一片。
沉默了會兒,她轉身往電梯的方向走,步伐很急。
我今天不來了,我有事。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