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跟劇組這么累,再適應幾天就好了。
沈尋一下就看出來她在撒謊,畢竟他是心理醫生,最擅長的就是通過觀察人們的行為舉止來判斷。
但感覺到她不想說,他也就不問了。
沈尋抬起手在她頭頂輕輕揉了兩下:別讓自己太累了,對身體不好。
和他想象中的一樣軟,但他沒有停留太久。
因為他感覺到了掌心下,周清窈身體有些僵。
靜默兩秒,周清窈很輕地點頭:恩,我知道。
休息了幾天,回到劇組,周清窈正好趕上一個演員的殺青宴。
不知不覺她就喝的有點多。
周清窈獨自往酒店走,一陣頭暈目眩,她扶著路邊的樹蹲了下去。
肩膀上突然覆上一片溫暖,她縮了下脖子轉頭看去,只見祁景年站在她身后。
外面蚊子多,咬了你,包很久都不會消,回房間吧。
周清窈腦子不太清醒,沒說話,任由祁景年把自己扶起來,然后并肩往酒店里走。
她怔怔地側頭看他,臉上已經沒了之前的憔悴。
失算了,他竟沒有拿著住院單來賣慘。
回到房間的時候,周清窈的頭越來越暈,直接倒在了沙發上。
祁景年去給她倒水時,她身上的外套滑落在地,有什么紅色的東西從兜里掉了出來。
周清窈摸索著把那東西拿起來放在眼前,是個小本。
上面三個大字不能再清晰了——結婚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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