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被沈駱撕心裂肺地喊出來,她竟覺得解脫。
周清窈把鑰匙遞給沈尋:帶他先回去吧,我很快。
沈尋沒再堅持,點了頭彎腰把沈駱扛在肩上,走進了電梯。
電梯門合上,周清窈有些疲憊地看過去:你又來干什么
祁景年微怔著,沒能說出一個字來。
沈駱的話好像還在回響,關于那些他從不知道的事——比如她因為抑郁癥失眠,比如她在想忘記他時臨時改了主意。
當這些聞所未聞的真相一股腦沖破時間擺在眼前,祁景年唯一想到的是,他太失敗了。
他曾以為自己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周清窈好,結果竟找不出一個是真的為她好的決定。
我。。。。。。聲音啞得不能聽,祁景年咽了咽嗓子,才勉強繼續說道,我想來看看你。
現在看見了,可以回去了吧。周清窈別開眼,不想去看他。
她已經決定抽離,就不會再為這個人生出任何情緒。
她只是有點難過,自己竟然真的能走過最艱難的那一段時光。
而她曾經對祁景年那樣滾燙堅韌的愛情沒得到一星半點的回贈,她似乎也永久地失去了這樣愛一個人的能力。
周清窈失去了從前的自己。
所以說愛是一場大病,得不到治愈,就注定要用慘痛的代價來結束。
清窈。祁景年看著她,眼底滿是痛色,我不知道你。。。。。。
都過去了。周清窈淡淡打斷他,我們,放過彼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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