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石化之術,他也沒有變成石頭呀。格蕾忍不住插嘴道。
不是石頭,是誠實的實,說話的話,實話懂不懂斗篷人有些不悅地跺了跺腳,指著格蕾說道:還有,大人說話的時候,小孩子不要隨便插嘴!
哦哦哦,抱歉抱歉。格蕾抱歉地撓了撓頭。
好吧,我剛才說到哪呢哦對了,實話之術,可以讓一個人不違心說出他認為正確的事,無論是口頭,還是行為,好,介紹完畢,現在,我再給大家演示一遍。斗篷人走到桑德面前,側過頭問道:桑德先生,你覺得格蕾,也就是那位站在對面的灰發小姐,是個什么樣子的人呢
喂,怎么突然說上我了還格蕾聞,皺起了眉頭。
脾氣暴躁,非常不招人喜歡的家伙。桑德雖然與格蕾相識不久,但還是直截了當地說出了自己的第一印象。
喂,你什么意思呀你。格蕾一聽,下意識地就要沖上去給桑德一點顏色看看。
冷靜一點。維瑟爾伸出手臂,將她攔了下來。
很不錯的評價,差不多符合格蕾的特點。斗篷人贊同地點了點頭。
md,什么叫差不多,你這是什么話,給我說清楚點!格蕾指著斗篷人大喊,但她卻選擇性的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只是在展示了實話之術的威力后,周圍人群的議論聲變得更加熱烈了。
現在大家見識到這實話之術了吧,來,接下來我就要重新開始問正話了。斗篷人跳起,雙腳踩在桑德的腦袋上,盡管她擁有少女的身形,卻似乎運用了某種技巧,使得她的體重如同一片樹葉一般輕盈,整個人踩在桑德腦袋上,對他幾乎沒有造成任何壓力。
我去,你這是怎么做到的,真是太無禮了。桑德問道,但斗篷人只是用鞋尖輕輕點了點他的頭。
都說了,我問你說,告訴我們,強控制器是什么
是對面那個女騎士的扎拉加斯從哥斯特隆后腦勺上拔下的,閃爍紫色閃電的東西。維瑟爾毫無保留地說道。
………不是,我在說什么
哦~,那你又是怎么知道,那東西是強控制器的
因為……不行。桑德閉上嘴巴,竭力抑制自己,不再多嘴而泄露什么信息,但他還是太小瞧實話之術的厲害了,僅僅幾秒鐘的抵抗之后,他就不由自主地張開了嘴巴:因為,有人給了我一臺控制器,我可以通過它,利用強控制器來操控哥斯特隆。
是不是長這個樣子呀。斗篷人一邊說著,一邊從身后拿出一臺控制器,丟到桑德面前的地面上。
啊對對對對,就是這個,這個就是強控制器。桑德看到地面上的控制器,連連點頭,確認無疑道。
我去,這就承認了,這個實話之術好nb啊。見桑德連一點遲疑都沒有,格蕾既感到驚訝,又不禁心生畏懼:如果這東西普及,用在審問犯人上,那以后,豈不是不會有任何冤假錯案。
你以為我們沒有想過啊。維瑟爾解釋道:但是實話之術只有魔法師會,現在這個社會魔法師少的多,而且實話之術這玩意成分很雜,萬一被審者與審問者有一些私下的關系或者什么的,所以這玩意一直沒有普及。
話說,魔法師這么厲害的職業,怎么沒有多少人學嗎
因為魔法本身極其不穩定,如果不是極其出色的人,學習魔法的過程中很可能會遭受反噬。
反噬
就是使用不當,或者使用者心有邪念但實力不濟,就可能反過來被魔法操縱,從而最后變成一個怪物一樣的東西。
這…這樣子的啊
所以,一般新人用魔法,都會配戴magic徽章,這徽章不僅能幫助使用者維持人與魔法之間的平衡,還能儲存法力。維瑟爾詳細說道。
徽章呀。一提到徽章,格蕾便想起之前在懷特胸口上別戴著東西。
我認識一個朋友,她胸口上也帶著一個徽章。
是嗎誰呀。
一個白頭發的家伙。
這樣啊,那我想我可能知道你說的那朋友是誰。維瑟爾若有所思點了點頭。
就今天凌晨,我還和她一起去地下打擊邪惡了呢。格蕾自豪的說道。
今天凌晨聽到這個,維瑟爾不禁皺起了眉頭,低聲自語:那不可能是她,殿下昨晚一整夜都在宮殿里,沒有外出,難道是另有其人
嗯維姐您在說什么格蕾問道。
沒什么,在想些事情,不過意外呀,跟殿下一樣白頭發又有徽章的家伙可真稀罕。維瑟爾說著,目光投向了前方,斗篷人胸前那magic徽章。
啊汽。桑德頭上的斗篷人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噴嚏。
怎么回事,難不成鼻炎又犯了斗篷人疑惑地揉著鼻子,自自語。
目中無人的家伙,你鼻炎了別傳染給我,我身體可還名貴著了。桑德不滿地抱怨道。
閉嘴。話音剛落,他頭上的斗篷人不滿的抬腳踩了踩他的腦袋:我都說了,我問你說,呃,我剛剛說到哪呢對了。
從桑德頭上躍下,接著,斗篷人稍作思考后,對桑德問道:桑德,你一個普通人怎么會有這種控制器莫非,是有什么人給你的
是一個跟你一樣的,身穿黑色斗篷的家伙。桑德不假思索地回答,盡管他心中,十分不愿意提及那個人。
那你與他,你們之前是怎么認識的呀。
他從我出發前找到我,給我金子,讓我將襲擊我的怪獸嫁鍋給哥斯特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他要這么做。
那這之后,又是他把控制器給了你
是的,他把控制器給我,說是等一下有人會來,接著那些人就來了,于是我控制哥斯特隆殺了兩個人,這樣子,哥斯特隆手上有人命的事實也就洗不干凈了。桑德平淡地說出了令人震驚的事實,至于是令誰震驚嘛。
你說什么!這時,桑德身后爆發出來兩聲大喊,桑德轉過頭一看,只見阿井和阿驚站在那里,雙眼圓睜,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是你們格蕾驚訝的說道:你們兩個剛才去哪了
你再說一遍,你都干了些什么!但兩人此刻已經火冒三丈,根本沒搭理格蕾,其中,阿井咬了咬牙,向著桑德撲了上去。
你讓哥斯特隆殺了人呢你這個混球。阿井怒罵地跑上前,而阿驚則是站在原地,沒有要阻止的意思。
哦喲,小小年紀就這么講義氣呀。看著跑上來的阿井,斗篷人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隨后往旁邊一退,而阿井,使出渾身解數,一拳用力打在桑德臉上。
啊啊啊!!桑德慘叫一聲,向后倒去,不得不說阿井的這一拳力道驚人,桑德倒地后,鼻血瞬間涌出,上下各掉了兩顆牙齒,甚至面部也有些扭曲。
你還是人嗎小小年紀,力氣怎么這么大桑德倒地之后吐槽道。
我還恨不得把你打死呢,你這個家伙,怎么可以這樣子。但這一拳還不足以消除阿井心中的怒火,他走上前,將打的通紅的拳頭放下,轉而抬起另一只拳頭。
今天我不把你打破相,我就不叫井了。
好了,差不多可以了。這時,一只手伸過來,抓住阿井的拳頭阻擊了他,阿井轉頭一看,是斗篷人。
斗篷人姐姐
發泄一下就夠了,小孩子還是不要太暴力的好,會被家長舉報的。
沒想到啊,你還挺好心的嘛。桑德看著斗篷人的舉動,不禁感慨地說道。
每個人打一下就足夠了,另一個就交給阿驚吧,這樣才算公平。斗篷人說著,瞥了一眼從她身邊走過的阿驚。
不是大姐。桑德剛想開口,但阿驚已經迅速抬起腳,狠狠地踩在他的腹部上了。
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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