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費力氣了,給你準備了藥。」孟錦城聲音忽然低下去,「讓我傷心的話,你最好一句都不要說。」
「想說也沒有用,你叫什么來著姐姐啊,我有得是把戲對付你。」
孟錦城低下頭來咬我的耳垂,力道很大,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懷疑會不會出血。
「你既然知道你是我的東西,是我的玩具,為什么要私自和別人走呢我要罰你的,你得長長記性。」
孟錦城一個巴掌扇過來,我身后的架子當啷一聲響。
喉嚨里有一口甜味上涌,嘴角火辣辣的疼。
「你現在很敏感啊,之前這種對于你來說不是不痛不癢嗎」
我說不出話,沒法作出反應。
這好像是一場他對我單方面的凌虐和宣泄,我能明白他的動機,但也只是能明白,不能理解。
「我也準備了一場婚禮,但你卻逃了。我要成全你和季青嗎」孟錦城的手指擦過我的嘴唇,正好抹過了流血的地方。
我能感覺到他的手停滯了一下,快速抽離了。
他忽然打開了燈,這處地方的確我不認識,像棄用的庫房,透著潮濕和冷。
孟錦城撥開我臉上的碎發,細細端詳著。時不時地「嘖」一聲。
「養得真不錯,季家少爺對你倒是夠珍重。季紅那個毒婦怎么也不為難你了」孟錦城冷笑,「你倒真是個狐媚子,我沒冤枉你。」
「到頭來不過是個破落戶,值得誰上心」
他真的好刻薄,我的心冷冷的。
本來我不會有厭惡孟錦城的情緒,因為我所接受的一切一直都是這樣的。
暗淡無光,任憑誰都可以輕視我。
是從什么時刻開始貪心的呢
或許就是季青把鏡頭對準我的那一刻。
我聽見孟錦城說話,他咬牙切齒。
「如果你答應好好呆在我身邊,我也會好好對你。」
「你為什么逃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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