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紅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在出神。
季青把最后一根冰遞給季紅,然后給我變出了一朵花。
我沒看清他耍了一個什么把戲,只能看見他手里那朵花。
我就說他知道怎么愛人,他在每個細節里都是愛我的。
「你不能吃冰,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喝紅豆湯其他事情我姐她們會做好的。」
窗戶外面的光撒在季青的頭發絲上,像是頭發自己在發亮。
我向季紅擠了擠眼,像是告訴她「你看,我就知道」。
季紅邦地一下敲在季青頭上:「就知道使喚你姐,真是邦邦邦。」
她也沒真惱,勁不知道到底用了多大。
季青蹲在地上嗷嗷叫,叫得凄慘,又朝我伸出了手:「你拉拉我,我就不疼了。」
我伸出手拉他,季紅指著我倆說不出話。
季大小姐憤憤然走了,說眼里見不得臟東西。
然后又迂回,問我要不要和她講點女人才講的話題。
我現在已經大概摸清了她的脾氣,于是還算有底氣。
我點點頭,她又要和我去喝咖啡。
季青眼巴巴看著,問:「真不帶我嗎」
我笑著點他的鼻子:「真的不帶哦。」
到最后季青被季紅驅逐了,季紅和我對著喝咖啡。
果然該喝的咖啡逃不過,該聊的天也逃不過。
季紅的紅指甲敲著杯壁,冰飲在玻璃杯上結成一層霧氣。
「有一位故人想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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