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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只是太年輕，難免失失禮。

「可以的。」但是我還是答應了他，不知道是前一句還是后一句。

他的眼睛亮了一下，臉一下子紅到耳朵根。

我很少見到人臉紅，這對我來說很新奇。

如果說上一次，那還是看到路邊的年輕男孩對身邊的女孩表白。

我等他后話，他沒說出來。

我也不惱，他也不說。

出了這扇門就是分別，他沖我招招手。

「明天還見嗎」聲音正好夠我聽到。

「明天還見。」我說。

今天回家，孟錦城也依然不在。

他最近不用回家吃飯，但我依然會在客廳等到他回來再去休息。

罕見的，這次他又是酩酊大醉。

這段時間他本來已經不沾了，不知道為什么這次又喝，整個人像一團嗆人的爛泥。

然后踉蹌著倒在門口。

我知道他有在外不顯醉的習慣，但他進門倒這件事情更讓我頭疼。

我好不容易把他搬到客廳，拖到沙發上，打算給他洗條毛巾擦一下臉和脖頸，然后他就攥住了我的手。

「別離開我，求求你。」

他的睫毛濕漉漉的，不知道是真的傷心還是生理淚水。

我不知道他在求誰，總不該是求我。

他堂堂孟家的少爺，玩具怎么可能只有我一個

他的嘴唇擦過我的手，手指摩挲著我的腕關節。我想抽開手，卻比不過他力氣大。

我正打算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孟錦城忽然把我往下拽。

我重心不穩，倒在他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