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錦城忽然被我堵住了話口,囁嚅著看向我。
「喝多了就少講話,放寬心,會沒事情的。」
不清楚他到底是不是發燒,到最后還是拿了一點風寒感冒的藥。
他也沒看我到底端來了什么,只是機械地接過來吞咽,手不穩當,一不留神一晃,胸前灑了一片。
「你不怕我下藥毒死你」我問他。
「你不會的,我知道。」
他好篤定。
「我可能真的會沒錢了。」他眸光晦暗,好像是不知道怎么面對我。
「窮日子也是能過的。」我說。
我故意不讓他講傷心的話,但他好像不吐不快。
「你又要趕我走嗎」我問。
「我不是這個意思。。。。。。」孟錦城攥緊了衣角。
「如果這一切都不一樣了,你還愿意在這里嗎」孟錦城反問我。
「愿意的。」
孟錦城眨眨眼,人喝多了就容易有一種天然的懵懂。
我無心逗弄他,也不想花心思琢磨他是否有心蹉跎我。
都是同處一室的鳥,誰能算計誰呢
他牽起我的手,嘴唇擦過去。
氣息噴在手背上,是熱的。
我自然能明白他的意思,但我不愿意讓他得逞。
「喝多了就睡吧,沒什么事情還需要我幫忙吧」
無論什么事情都不能得到的太輕易,不然只會落得一個被消磨的下場。
無論是人還是事物都一樣。
我看著他像魚一樣喘氣,想必是從沒喝醉過。
向他這種家世,應該只有灌別人的份,不知道這次怎么自己喝得大醉。
我記得他向來不愛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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