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神,勺子戳到他鼻子上。
他帶著詫異看我,我讓他閉嘴。
他閉嘴了,喂不進去了。
可惡。
然后他接了個電話,一轱轆爬起來走了。
我隱隱約約聽見了「賬」和「出事了」。
我把剩下的粥喝完,昏沉沉地睡過去。
我實在是有點太累了,精力堪憂。
再這樣下去的話,我也該請醫生來看看了。
人總是要貪生怕死的,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嗜睡不是真懶,只是沒什么精力,每次睡著都好像是昏過去。
保姆和我聊天的時候說她兒子要結婚了,打算回家。
我做主給她塞了點東西,又故作不經意的告訴孟錦城。
孟錦城只會比我出手更闊綽,他向來就不是吝嗇的人。
送走保姆,家里就只剩下他和我了。
他忽然開始晚歸,這一段時間都沒怎么碰過面。
也沒有請新的傭人,因為我說得不算,他沒時間物色。
到最后家里只有我們倆人了。
我不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姐,家里的事我順手就做了。
只是覺得日子寡淡,沒興趣出去轉。
他察覺我總是平平,偶爾會帶些小物件給我。
可能是一個兔子,或者是一個新花瓶。
發現我還是興致缺缺,便少了。
我不熬眼等他回來,到時間我就累了。
但我會給他寫字條,告訴他還給他煨著飯。
日子就這樣也不錯,寡淡無味,平平無奇。
然后變數在他喝多的一晚,我至少能看清他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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