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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老大死的時候塞給我不少錢,得趕快花了,不然帳就對不上了。
至于其他事情明天再說。
買鐲子又遇到了昨天那個季紅。
她真的很喜歡紅,大紅的嘴唇兒,大紅的衣裳,連眼角和臉頰都是掃過紅的,渾身有股風流艷氣。
我低頭看看自己白花花的衣服,頓覺我像個死人。
她見到我夸張的大喊:「阿姨你怎么在這里呀!錦城呢錦城呢」
還是好吵。
「他沒在這,別裝。」我抬起眼看她。
她明顯有點心虛,又不想顯得難看,插著腰沖我嚷嚷:「老娘叫錦城不是為了演戲給他看,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行,你是真心單戀的。
我說「嗯」,她急了。
「你個賤人!」她揚起手就要打我,我就站在哪里讓她動手,她反而不敢了。
「去吧,自己玩去吧。」我說,就當是給她解圍。
她踩著高跟鞋,邦邦邦邦的走開了。
買了個鐲子,看起來是金子的,其實是金包銀。
空心一碰就爛,我得空出點自己的錢來。
孟錦城是個悶的,比起依靠他還是我自己想辦法比較合適。
至少有事情我得能拿出錢來。
我戴著新鐲子回家,還買了一堆漂亮衣裳,沒用的包。。。。。。
一天就把孟老大留給我的部分花光了,在我帳上的花完了。
其他吃穿用度隨著家里就行,孟錦城不是吝嗇的人,他只是蠢。
我和保姆又在說家長里短,從孟總怕黑說到他離家出走坐門臺,發現沒人找自己抱著腿哭。
孟錦城晚上回家的時候我們倆還在講。
他在后面沉默地聽著,忽然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像被毒蛇咬了一口,一下子蹦了起來,然后磕到了他的下巴。
他吃痛但硬撐,說:「繼續講,我也在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