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召帝道:“西蒙的使館不是你們自己人守著的嗎?真要追責,國主自行看著辦。你們自己國家的事,就不必知會朕了。”
這是徹底把責任推到西蒙頭上了。
楚召帝雖然會偏心,但他不是真傻。
阿路達還不死心想要再說什么,楚召帝已經揮了揮手,吩咐道:“國主既然重傷在身,就早點回去休養吧。來人,送國主回西蒙使館!”
“陛下......”阿路達的聲音慢慢遠去。
蕭玄辰見楚召帝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忙恭維了一句:“父皇英明。”
而楚召帝慧眼如炬,冷冷地審視著蕭玄辰:“老實說,阿路達的腿,是不是你斷的?”
蕭玄辰急忙做出惶恐的模樣,道:“父皇,兒臣萬萬不敢!”
“你不敢?”楚召帝冷笑了起來,“還有什么是你不敢的?除了你,還有誰能有這等本事,神不知鬼不覺地斷了一位國主的腿?”
蕭玄辰只是否認著:“父皇,兒臣真的冤枉啊。兒臣被禁足東宮后,昨天一晚上都老老實實地呆在東宮一步未出。直到今早,父皇傳召才出了東宮的門。”
楚召帝剛才的話也只是一種試探,聽了蕭玄辰的回答,他這才放軟了語氣道:“不是你最好!那西蒙國雖然不強,但對我們大楚來說確是極其重要的盟友。西北諸多蠻夷,正是因為有西蒙國的阻擋,我們大楚的邊境才能少了許多騷擾。”
蕭玄辰沉吟道:“父皇,西蒙雖然重要,可那阿路達太過貪婪,且又兩面三刀。表面上是大楚的小弟,背地里卻和西邊很多的國家暗通款曲。一只不太忠誠的狗,其實沒必要多留。”
不同于楚召帝對西蒙的看重,在蕭玄辰心里卻覺得只是一只看門狗而已。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