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烏子虛的信,云婳氣得把信撕碎,罵道:“這老渾蛋,居然跟我玩不告而別!”
蕭玄辰拿過信看了看,然后安慰云婳:“他也是惦記著阿音。看在他情路坎坷的份上,別跟老人家生氣。”
云婳道:“就算他等不及了,走之前說一聲,我安排點護衛跟隨也放心。他......他就這么跑了,萬一......啊呸!沒有萬一。”
蕭玄辰道:“師父不是普通人,且又一貫無拘無束,不喜外人跟隨。”
卻不知道,臨走的時候,烏子虛順走了云婳的幾十壺美酒。
他哪敢讓云婳跟著,或者派人監視。那他還怎么痛快喝酒?
就在云婳為烏子虛擔憂,想著是不是要派人追去跟隨的時候。
福公公突然到了東宮。
他先后給蕭玄辰和云婳行了禮,然后用一貫笑瞇瞇的口氣道:“陛下傳召......”
蕭玄辰還以為楚召帝是傳召自己,正要走。
福公公道:“太子殿下且慢,此番陛下傳召之人乃是太子妃,請太子妃即刻進宮面圣。”
蕭玄辰奇怪地道:“父皇無緣無故的為何會突然召見太子妃?”
福公公笑道:“陛下召見,從來沒有無緣無故。太子妃,請吧。”
云婳還穿著便服,便道:“容我先去換個衣服。”
福公公道:“陛下的旨意是‘即刻’,所以太子妃不必費時更衣了。請吧——”
今日的召見來得太過蹊蹺,甚至連更衣的時間都不給。
蕭玄辰有心探問,可福公公的嘴很嚴,只說去了便知。
皇帝召見,自然不能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