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婳昨夜又沒睡好,只感覺腰酸,渾身跟散架了似的。
蕭玄辰臨上朝之前還囑咐她:“白天就莫要去醫館了,好好睡覺養足了精神,待為夫回來再繼續辦正經事。”
云婳憤怒地操起枕頭迎面就砸:“你這個渾蛋,我要跟你分居!”
蕭玄辰輕輕一笑:“那是不可能的。”
云婳只是補了半天覺,還在沉睡中,就被外面傳來的“咣”的一聲破鑼聲給驚醒了。
接著就聽有人用慷慨激昂的聲音吟歌: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咣!”
“醉里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
沙場秋點兵......”
“咣!”
“我居北海君南海,寄雁傳書謝不能。
桃李春風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燈......”
“咣咣咣!”
不用看,云婳也知道是她那位不著調的師父又不知道在發什么瘋,居然詩興大發跑到她的殿門外吟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