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那奴仆的指點,云婳尋到了一處地下酒窖,一進去就看到烏子虛抱著酒壇子睡的鼾聲震天。
“師父!”云婳簡直又喜又氣。
喜的是,總算找到人了,而且看樣子他這幾天過得還不錯。
氣的事情,他們這么多人為找他差點把忻州翻了個底朝天,結果他居然在這里呼呼大睡?
“老東西快起來!”云婳氣得忍不住狠狠地踹了他兩腳。
烏子虛打了個酒嗝,才幽幽醒轉,然后后知后覺地發現被徒弟踹了屁股氣呼呼地道:“臭丫頭越發沒大沒小了,連師父都敢踹,真是反了你了!”
又看到蕭玄辰在旁邊,還奇怪地道:“臭小子,我不是讓你趕緊去搬救兵嗎?你怎么還在這里?”
蕭玄辰道:“救兵早就搬來了,事情也都了解了。張勇、朱知府等人都已死。張勇手下的兵馬也已經被我們收服。”
烏子虛撓了撓頭:“是嗎?都過了那么久了嗎?”
又對云婳陪著笑臉道:“不好意思了,乖徒兒。師父喝多,一不小心睡忘記了。你們都沒事了?沒事就好,走走,咱們回去。對了,讓人把這酒窖里的酒給我帶上。那劉縣令藏的酒還真是不錯,”
云婳聽了烏子虛的混話,越發的氣惱:“你這個老酒鬼,我們在外頭拼死拼活,你卻只惦記這喝酒。還害得我到處找你,擔心得要命。你這個糊涂蛋,沒有繼續在南召干國師,是不是喝酒誤事被皇帝給罷免了?”
烏子虛道:“臭丫頭胡說什么?你師父我干正事的時候,從來不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