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男人,烏子虛自然知道在男女之事上,男人的定力有多么差勁,何況還是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且還是名正順的夫妻。
想到這里,烏子虛忽然一拍桌子道:“不行,和離!必須和離!”
云婳道:“師父,我是讓你幫我想辦法治療的,你扯什么和離啊?”
烏子虛一本正經地道:“傻徒弟啊,師父的醫術都傳給你了,你都治不好的病,師父能有什么辦法?他一個太監,你跟了他豈不是要守一輩子的活寡?天下好男人多了去了,你沒必要在他這兒耗一輩子啊。”
云婳也嚴肅地道:“師父,不論他是否能人道,我這輩子只認定他這個夫君。和離是萬萬不可能的。”
“你!哎哎......”烏子虛嘆息連連:“可他不能給你幸福啊!”
“誰說的?”云婳笑了笑:“我現在就感覺很幸福。這輩子只要能和他相守到老,別的都不重要。我唯一擔心的是,蕭玄辰是太子,未來若是沒有子嗣繼承,恐怕會有些麻煩。”
“對啊,如今咱們的時代又沒有是試管嬰兒這種技術。他沒有子嗣,你也做不了母親。”烏子虛苦口婆心,連一些不屬于這個世界的話也蹦跶了出來。
“什么叫試管嬰兒?”
“呸呸,口誤!云丫頭你千萬不要被感情沖昏了頭,乖乖聽話,回頭師父幫你找個更好的男人。”
“算了,你不幫我,我自己去想辦法!”云婳轉身就走。
烏子虛嘆息連連,忽然又似想到了什么,問道:“你說你昨晚喝醉了,你酒哪里的?臭丫頭,你是不是偷了師父藏在床底的酒!”
云婳已經走遠,不再搭理他。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