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云婳,已靠在他的腿上呼呼大睡。
烏子虛忍不住罵了句:“你這臭丫頭,喝酒也不給你師父留點,真是不孝!師父我藏點酒容易嗎?可憐我烏子虛一生輝煌,到老了被你個小丫頭壓得死死的。哎!”
蕭玄辰的身體恢復得很好,再加上有烏子虛的看顧,云婳便沒再去見他。
主要是她怕自己見到阿麒就會想起另一個人格的蕭玄辰,然后便崩不住情緒。她需要時間來緩解情緒。
但是阿麒的很多事情她還會傳入她的耳中。
比如,立儲圣旨一下,杏林醫館的門檻都差點被探望新太子的官員們踏平,以至于很多看病的百姓都沒辦法正常就醫。
而之前那些關于成王和蕭玄麒的過往,在楚召帝的威壓下,終歸沒有傳揚開來。而知情者也不敢多說,怕招致殺身之禍。
至于蕭玄瑞則一直在自己的府邸禁足,失去了自由不說,由于之前漂亮的丫鬟都成了他的通房,后來為了名聲又全部發賣。如今留在府里的,要么是丑的,要么是老的。對于色中餓鬼來說,蕭玄瑞每天都覺得很難熬。
沒辦法,他只好偷偷派人去找袁妃。
袁妃也心疼兒子,在楚召帝的宮殿外跪了三天,才得到楚召帝的召見。
一見到楚召帝,袁妃就跪在他的腳下,苦苦哀求。
可楚召帝只是冷漠地道:“若你來見朕,只是為了那虐子求情,便不必再來。”
袁妃忙道:“陛下,瑞兒他真的不知道那朱明赫、張勇和燕國余孽勾結啊。您罰也罰了,難不成還要關他一輩子?”
“關一輩子,也未嘗不可。”楚召帝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