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冬兒那滿是血污的臉上,已是一片蒼白,沒有一點血色。
太子自然不會那么輕易就讓蕭玄辰把人帶走,一聲令下,太子府的侍衛沖了出來,和蕭玄辰的手下開始爭奪尸體。
期間,魏冬兒被人帶倒,軟軟地摔在地上,也依然是一動不動。
太子則趁亂探了下魏冬兒的氣息,沒有一點生氣,連身體都有些冰冷。
確實是死得透透的了。
眼見兩撥人要打起來了,太子忽然喝了一聲:“都給本宮住手!”
他拿出了太子的架勢,喝住了眾人,然后怒氣騰騰地質問蕭玄辰:“皇兄,這里乃是東宮,本宮的地盤。你當真要以下犯上,不知道尊卑?”
“以下犯上?”蕭玄辰嗤笑一聲,走近了幾步,在太子耳畔邊低聲道:“我是嫡,你是庶;我為兄你為弟;論功績,我戰場殺敵的時候,你還在尿褲子!和我論尊卑,你也配?”
太子火氣騰得一下躥起:“本宮乃父皇冊封的東宮太子!你怎敢如此狂?!”
蕭玄辰冷笑:“太子?本王若不認你這太子,信不信你永遠登不上皇位?”
“蕭玄辰!”太子氣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本宮即刻面見父皇!本宮就不信,沒人能治得住你!”
說罷,太子甩袖而去。
至于魏冬兒的尸體,反正已經徹底死了,不要也無所謂。蕭玄辰要真毀尸滅跡,那正好做實了他做賊心虛。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