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婳轉眸看了眼蕭玄辰,想著他從前被當成了瘋子關在成王府里,連楚召帝都忘記他的生辰,更何況其他人呢?只是不知那時的蕭玄辰是何種心境。
但此刻蕭玄辰一點也沒有被打擊到,他捧著茶盞閑閑地抿了一口,淡笑:“若來道賀的都是一幫只會溜須拍馬的無能之輩,這生辰宴不辦也罷了。”
一句話打擊了在場所有的賓客。
有賓客仗著是太子黨,憤憤不平地要站出來說些什么。
卻看到蕭玄辰的手按在腰間寶劍上,扭頭問云婳:“愛妃,本王的瘋病可好徹底了?”
云婳聞弦知音,接話道:“快了,也就是偶爾會發下瘋。不打緊,殺幾個人泄泄情緒也就好了。”
瘋子殺人,誰能管得著?
于是那幾個太子黨們只能悻悻地閉嘴,誰也不敢招惹一個隨時會發狂殺人的瘋王。
就在這時,魏夫人走過來,笑著對云婳道:“這里是男人們,咱們去后室,打葉子牌去。”
云婳道:“好呀,正好我也手癢癢了。”
牌桌很快就支棱了起來,大家客氣地讓云婳坐了上位。
魏夫人忙前忙后地張羅著,一副主人家的模樣。
云婳問道:“魏夫人快坐下打牌,別張羅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是這東宮的主子呢!”
魏夫人笑著道:“如今太子未娶正妻,我是太子的舅媽,可不就算半個主人要幫著操持?”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