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玲兒想了想問道:“那肺癆女人的情況怎么樣”
婆子支支吾吾的道:“那晚之后我們就沒再去過了。”
主要是都怕被傳染上,自然有多遠躲多遠。
魏玲兒一拍桌子,怒道:“那還不快去打探!”
不多久,老婆子去而復返,來向魏玲兒報告:“她已經不在那兒了。”
“是死了嗎?”魏玲兒覺得咳成那樣,死了也正常。
婆子道:“老奴特意問了附近的鄰居。說是昨兒已經完全好了,還被接回了春月樓。”
“哦對了。那女人本是春月樓的姑娘,因為被客人染上了肺癆。老鴇怕她傳染給別的姑娘,就把她給趕出去自生自滅。聽聞她病突然好了,所以又把人給接了回去。”
“什么?治好了?”魏玲兒有點難以置信:“肺癆居然也能治好?”
那婆子道:“千真萬確!街坊鄰居都瞧見那女人健健康康地走了出來,一聲沒咳。老鴇派人接她的時候,她還不愿意走,說自己身體虧得厲害,杏林醫館的大夫明天還要來給她診脈做后續的調養。”
“老鴇子拿著那女人的賣身契,怕她跑了,死活要把她帶回去,只答應了讓人帶話去杏林醫館,讓云大夫明兒去春月樓出診。”
“春月樓?那不就是妓館嗎讓堂堂王妃,去妓院出診?”魏玲兒說著說著,突然笑了起來:“一般的良家婦女誰不對妓館望而卻步?但成王妃保不齊還真敢去!畢竟,她可是連肺癆都不怕!”
沒能讓云婳染上肺癆,魏玲雖然很失望,但很快她又想出另一條毒計。
她吩咐那婆子道:“去杏林醫館給我盯著,看成王妃是不是真敢去妓院出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