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婳覺得自己好像說錯話了,他剛才為了自己那么拼命,哪怕脾氣湊點,自己也該領情才對。只是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和這個男人對上的時候,簡直就跟針尖對麥芒,莫名其妙地要吵上兩句。
“我不是怪你。我是。。。。。。我是覺得你沒必要為我冒險啊。萬一剛才你掉下去了怎么辦?我那么機靈,還會用毒,他們要欺負我沒那么容易。最多一兩個時辰,我就能自己脫身回去了。”
“可一兩個時辰足以毀了你的名節!”
云婳一愣,方才想起這方面的事情來。
如果她真和賊人共處一兩個時辰,那不論她是否清白,別人都會覺得她肯定被玷污過了。
她是個無拘無束的性子,在這方面的事情上,并沒考慮得很周全,當時只想著救盧王妃,卻忽略了這些細節。
云婳想了想,問道:“若你今日沒有及時趕到,如果我真的被他們帶走。你。。。。。。可會信我?”
蕭玄辰眸光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道了句:“無論何時,本王都會無條件的信任你。”
他只是不希望云婳被流傷害。
那晚宮宴上她被誣告,雖然最后證明了清白。可那也是因為她師父身體特殊。
那種傷害,他不想再讓她經歷第二次。
下山的路上,他一直沉默地走在前頭,依然是一副清冷、且不怎么貼心的做派。
云婳走在他后面,她穿著女兒家的云履繡鞋,底兒薄。剛才被賊人挾持的時候,鞋底都被山石給劃破了,腳指頭都露在外頭,影響了走路的速度。
而蕭玄辰則穿著牛皮的官靴,大步流星,很快就拉開了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