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當初她單方面提出和他結束關系時,實在太過斷崖般突然,沒有任何征兆,所以讓他到現在還耿耿于懷,無法徹底從和她的感情中抽身。
算起來,他們分手至今,也不過一個多禮拜。
但即便如此,他們之間也不能再有牽扯了。
慕傾心望著在暴怒邊緣徘徊的男人,繼續添柴加火。
當初我包養你,不過就是為了報復我老公當年出國后,明目張膽出軌養小三。我一直以來,都只把你當成報復我老公的工具罷了,那些對你的虛情假意,你大可不必當真。
和慕傾心預想的一樣,他面色驟然陰沉得可怖,像個隨時會撲身而來將她撕碎的狼人。
敢如此利用我,再把我甩開的,你是第一個。
他唇角勾起,濃濃的諷刺。
男人高大的身形,如同高山般朝她壓來。
他捏住了她的下巴,極力克制住那股又痛又怒的情緒,讓自己的聲線聽上去平穩,你只要回到我身邊,我可以既往不咎。
那我不回來,你想怎么樣
慕傾心笑著反問。
捏住她下巴的力道在不斷收緊。
很痛,但她唇角的笑容,依然堅挺地掛著。
她話音落下之后,空氣陷入了一陣沉默。
他明明已經氣極了,偏偏對著那張笑顏,竟連一句狠話,都說不出口。
他憤恨地松開了手,重重垂下,敲在了身邊的墻壁上。
尖銳的裝飾物,刺傷了他的拳頭,鮮血順著他的指縫流淌滴落。
慕傾心沒有看見。
見他遲遲不說話,她主動打破了沉默:好啦,我們從此好聚好散,各自安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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