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淋了三個小時的雨,郁初微才終于攔到車。
一到家,她就發起了高燒,身上像壓著一座大山一樣。
一整夜,噩夢不斷。
好在接下來兩天是周末,郁初微能休息一陣。
她在家里躺了兩天,睡而復醒,醒而復睡。
獨自痛苦,無人問津。
等到了周一,八點的鬧鐘一響起,郁初微爬了起來。
草草化了個妝后,她準時趕到了公司。
剛到門口,她就被沈靜笙叫住了。
“你去商業街那邊給我買一杯咖啡,要冰的,二十分鐘送過來。”
那兒距離公司兩公里,算上等待的時間,郁初微只能跑著去。
等她拿到咖啡回到公司,累得氣喘吁吁的,妝都花了,露出低下憔悴的面容。
沈靜笙看到后,抱著梁慕凡的手,笑得都直不起腰了:“你看看她,像不像一條落水的癩皮狗,丑了吧唧的。”
梁慕凡掃了她一眼,輕輕替沈靜笙拍著后背,隨口附和:“是挺像的。”
郁初微擂鼓一樣的心像被尖針刺了一下,生疼。
顫著手把咖啡放下后,她轉身回到了秘書辦。
第二天,沈靜笙把手表丟進了樓下的人工湖里,逼著她下去撈。
郁初微在水里泡了十個小時,才拿到那塊手表。
她送到別墅時,梁慕凡正從房里走出來,他一身白襯衫黑西褲,身體挺拔如松,唯獨裸露的鎖骨處是大片的吻痕。
他丟來兩沓錢,聲音慵懶:“靜笙身上沒有力氣睡著了,你去幫她清理清理身體。床頭的避孕套用完了,記得買些新的放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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