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卻沒注意到,蕭銘淵從始至終都沒對扣錢這件事有任何反應。
打從一開始,他就沒想要蘇桃枝的錢。
只可惜有些話,他注定不能說出口。
從今晚開始,你去傭人房睡,別讓我看到你再弄臟我的東西。
是。
現在還不滾
是......
......
蕭銘淵一晚上沒睡,一大早他就拿起了陳醫生之前給他準備的拐杖。
當蘇桃枝準備出門用早飯時,看到的就是早已侯在門口的蕭銘淵。
她眉頭一皺:你還在這里做什么
伺候您吃早飯。
呵,我好手好腳的,可不需要人伺候,倒是你現在還不出發去公司,等著遲到么
蕭銘淵愣了一下,他抬頭看向蘇桃枝,對方眼中只有嘲諷。
女人好看的嘴,一張口就是傷人的話。
你不過是個傭人而已,難道還想坐我的車一起去公司嗎
蕭銘淵愣神了一瞬,隨后低下頭:是,蘇小姐慢用,我先去公司了。
說完他拄著拐,一瘸一拐地出了門。
興許是蘇桃枝之前給的藥有奇效,蕭銘淵的腿恢復得很快,但依舊沒完全好。
這一片全是別墅區,想要搭乘公交,至少要到山腳下去。
這一段路只有兩三公里,但對腿腳不好的蕭銘淵來說,宛如天塹。
尤其是當他快要抵達公交站時,他要搭乘的公交車略過他,迅速到站離開。
只一瞬間,一股巨大的無力感,深深涌上了蕭銘淵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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