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窈,你不管你家里人死活了?”
宿窈冷漠地垂著眼,同樣壓低聲音說:“我就一個妹妹,已經被害死了,除此之外,再無其他家人。”
說完,她抬頭接著往外走,法院外,日頭高升,陽光璀璨,那些無良媒體已經散了七七八八,喬鶯帶著她的團隊第一個迎了上來。
“案件具體情況如何?網上真的有很多人都在關注,宿小姐方便和我們分享一下嗎?”
宿窈在見到攝像頭后,把本就離周時衍不近的步伐,又偏移了些,兩個人之間隔出涇渭分明的安全距離,而后才面對著鏡頭,淡淡一笑。
“李興章的綁架罪名已經確立,但是我對他入刑的結果不太滿意,懲罰太輕了,我會選擇持續上訴。”
喬鶯又公事公辦地跟她聊了兩句,而后才示意人把鏡頭轉向周時衍。
順帶著,往他面前遞了瓶沒開封的礦泉水。
庭審打官司離不開律師的口才,這是個十分費嗓子的活動。
喬鶯早在外面等著時,就把東西準備好了,這會兒也是躲在鏡頭后,對著周時衍抿唇笑了笑。
“周律師方便從律師的專業角度,對我們轉述一下剛才庭審的具體情況嗎?”
周時衍沒拒絕她的水,接過后對她道了謝,而后才看向鏡頭,淡聲道:
“一切以法院的判決為準,現在說這些,沒什么必要。”
淡聲留下一句,他沒再理會其他人的反應,直接轉身往早就在路邊等著他的車上走。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