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格紅著眼瞪她:“你得意什么,今天但凡我出了什么問題,你就是個殺人犯!”
宿窈抬了抬下巴,萬分諷刺:“凡事都喜歡先下手為強的蘇小姐,竟然也懂法呢?”
周時衍皺眉:“宿窈,你少說兩句。”
宿窈呵了一聲,周時衍徹底敗光了她對他的最后一分好感:“我是夸她又不是罵她,你這就護上了?”
頓了下,她又道:“也對,你們本來就是差一步結婚的夫妻,是我多余。”
“有個事本來是想在飯桌上問你們的,現在看情況這頓飯是吃不成了,周律師,你就在這給我解個惑吧。”
宿窈走到周時衍面前,拿出自己截屏的手鏈圖片和聊天記錄。
“周律師,關于這位蘇小姐對我說的話,你有沒有什么要反駁的?”
宿窈對周時衍那點微薄的信任,早在他奮不顧身沖到馬路上護著蘇格時就散的差不多了。
這會兒之所以再問,也只是圖個干脆。
果然,周時衍在看到那些東西后,神情有些錯愕,詫異地看了眼蘇格的方向,唇線動了動,到底是沒有說出辯駁的話。
能讓一個打官司百戰百勝的律師都無話可說,宿窈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嗤笑了一聲,心底發寒。
眼神瞧見病房里有個花瓶,應該是上一個住在這里的人留下的,花已經有些枯萎了,但里面的水還在。
宿窈直接扯了花,朝著病床上的周時衍就潑了過去。
“既然沒什么好說的,那就讓我說吧,周律師,我祝福你們二位白頭偕老,斷子絕孫!”
一話落下,宿窈又看向蘇格,朝她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