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天美自己摸著下床,到浴室里,開了浴室的門,將門反鎖。
她打開花灑。
想到剛剛的一切,她的唇角露出一抹甜蜜的笑容。
他是她苦中的一點甜。
等她出來,身上還穿著陸景淮的襯衣。
陸景淮很體貼,并沒有開燈。
她鉆進被窩,他貪戀般地抱了抱她,“我去洗。”
他依然沒有開燈。
等陸景淮再回來的時候,將懷中的人兒摟得更緊了。
顧天美將臉深深地貼在他的胸膛處。
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男人還能給女人帶著這么獨特的美好的體驗,想窩在他懷里,永遠都不要出來了。
可是,她不能。
她還要回去,她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她從他懷里抬起頭,咬了咬他的下巴,低聲呢喃:“陸舅舅,我還想……”
她的主動,很明顯地取悅到了他。
他低頭,精準無誤地吻住了她的柔軟的唇瓣。
最終,顧天美實在累得受不了,她沉沉地睡了過去。
陸景淮按亮了床頭暖黃的燈光。
掀開被子,是女人誘人的胴體。
然而……沒有出他所料,她身上縱橫交錯著許多傷疤。
有鞭傷,鈍器傷,大的小的,甚至還有新疤加舊疤。
她不許他開燈,再加上他手中的觸感,他摸到了。
他隱約斷定會有疤痕。
可他沒想到會如此之多。
薄唇緊抿成一條線,狹長的眸中,染著一片猩紅。
他靠近,親吻了她身上的一處傷疤,而后替她蓋好被子,拿著手機走出臥室。
這個時候已經凌晨三點多鐘了,陸景淮還是撥了權易堯的電話。
權易堯迷迷糊糊中接了起電話,也沒有看來電提醒,“誰啊,這么晚了,還要不要人睡覺。”
“阿堯,是我。”
“景淮?”
權易堯從床上坐起來,惺忪的睡眼緩緩睜開,看看時間,皺了皺眉,“你酒醒了?”
“嗯。”
“你醒了也不能禍害我啊,我要睡覺。”權易堯打了聲哈欠,“好困。”
“別困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除了你明天不訂婚之外,我感覺沒有什么事情是重要的。”
“嗯,明天不訂婚了,但是有一件比不訂婚的事情更重要。”
權易堯的睡意被他弄沒了。
他想吃瓜啊。
比不訂婚還重要的事情……
“哎,不是,你怎么忽然不訂婚了。”
“睡了一個女人,要對她負責。”
權易堯的眼睛睜得更大了,“童子身破了?艾瑪,這也太難了,都一把年紀了,真是不容易,這是何方神圣有這么大的能耐。”
“你說呢。”
“你在江城?”
權易堯瞇眼問道。
“沒,還在海城。”
“她來了?”
“嗯。”
權易堯松了一口氣,今天差點把他氣死。
打顧天美的電話,愣是打不通,看樣子他打電話的時候,顧天美應該在坐飛機。
這個傻丫頭,還算是后知后覺,知道要爭取的幸福。
跟了陸景淮,想要什么都能有。
“對了,你說什么重要的事情?”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