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轉身離開。
溫知夏看著空蕩的房間,只覺全身無力。
十二年的婚姻,一朝落幕。
她望向鏡中自己,眼角的細紋好像更加深了。
她再次拿起粉撲仔細的遮蓋,然而厚厚的粉上去,一切依舊,就像一些她拼命想掩蓋的真相。
她的手停在半空,視線落在自己的眼睛上,里面剩下的只有無神和空洞。
。。。。。。
一夜未眠。
溫知夏很早就把行李收拾好,等在門口。
沈瑾舟穿著一身休閑裝遲遲下樓,走至她身邊:走吧。
溫知夏卻不急不慢:你忘了給我早安吻。
沈瑾舟腳下一頓,他已經一年沒有碰過溫知夏,更別說親吻。
下意識要拒絕。
溫知夏卻先一步抓住他的手臂:你說過這個月會對我聽計從。
說完,她踮起腳尖,顫抖著朝著沈瑾舟靠去。
沈瑾舟劍眉微簇,強忍不耐,低頭一個吻從溫知夏唇上輕輕覆過,隨即立馬抽離往外走。
上車后,沈瑾舟開車前往十二年前,兩人度蜜月之地。
溫知夏望著窗外飛逝的風景,自自語。
我還記得剛結婚那年,我們都沒什么錢,但你說儀式不能少,怎么也要抽空和我度一次蜜月。。。。。。那時候雖然是窮游,但我覺得好幸福。。。。。。
沈瑾舟早就聽膩了這些話,但想到昨晚的口頭協議,沒有說話。
這時,一陣急促的電話聲響起。
沈瑾舟拿過手機,余光瞟到上面的備注,看了溫知夏一眼:是公事。
隨后戴上耳機接通電話。
下一秒,電話那邊的聲音通過車載藍牙清晰的傳到溫知夏耳中。
瑾舟,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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