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漆黑的盒子,打開后,里面靜靜躺著幾顆黑色的藥丸。
看起來像是六味地黃丸的樣子,氣息也有些像。
戰深擰眉問:“父親,這是?”
唐父低聲說:“這是我特地給你研制的神藥,雖然你已經很不錯了,但是沒辦法,小糖兒她比較獨特嘛……
這兩天你是不是又沒有滿足她,才導致她和你鬧脾氣、去找江肆那小子?”
他們打電話關心過蘇俏,蘇俏一個勁讓他們別擔心。
他也知道戰深不會欺負蘇俏,所以一想,肯定又是蘇俏不滿意戰深、鬧小脾氣了。
戰深聽到他這話,也沒解釋,還點了點頭:
“嗯,的確是戰某不夠好,我會繼續努力。”
他收了唐父遞來的藥,將其放進衣袋里。
唐父連忙拍了拍他的肩,“不怪你,真的不怪你,你真的已經很不錯了。
只是小糖兒她估計天賦異稟,或者和別的女生不同。
總之哎、這次是她有些小任性了。”
兩天沒來醫研室,還跑去找藍顏知己。
換做是他,他恐怕已經氣得吐血了。
戰深卻談吐舉止十分有涵養,還沉聲道:
“不是阿俏任性,阿俏很好,父親千萬別對她有任何誤解。
我會盡力滿足她、照顧好她。”
唐父更是感動,蘇俏都快綠他了,他竟然還這么溫柔沉穩,一心為蘇俏著想。
蘇俏沒有嫁錯人、真的沒有嫁錯人啊!
他沉重又感激地拍了拍戰深的肩膀,才邁步進入醫研室。
戰深看了眼衣袋里的東西,眸色是看不出的平靜、深沉。
他在醫研室里忙了個通宵,終于在第二天一大早,研發出了想要的東西。
不過天剛亮,手機鈴聲就急促地響了起來。
戰深拿出一看,是基布爾。
剛到第三天,這么早就打電話過來?
他接通,就聽對方說:
“時間已經到了,我現在過去找你們!”
“今天恐怕不行。”戰深沉聲道。
基布爾不悅地擰眉:“你的意思是、堂堂醫學協會會長,樺國的國民教授,要而無信?”
“那倒不是。不過……”
戰深想起一大早程思源發來的短信。
蘇俏還沒起床、醒來喝了些粥,又繼續睡了……
這次,恐怕沒有兩三天,她真的下不來床。
他道:“抽血化驗、需要在人身體健康的情況下。
阿俏她這兩天偶感不適,即便抽血拿去,也沒作用。”
“戰深,這就是你們想出來的、新的拖延招式是嗎?”基布爾的聲音里飽含不悅。
戰深也不惱,看了眼遠處,唐父他們都在忙收尾工作。
他道:“不是拖延招式,而是新婚燕爾,干柴烈火。”
沉厚的嗓音帶著毫不掩飾的寵溺、秀恩愛。
揚出話后,他掛了電話。
電話那端的基布爾皺了皺眉,片刻后才反應過來。
艸!
一大早他就做好了去抽蘇俏血的準備,結果血沒抽到,反倒還被秀恩愛秀了一臉。
新婚燕爾、干柴烈火?烈到人都生病身體都不行了嘛!
醫研室。
戰深想到酒店里的蘇俏,心底騰著擔憂。
他走過去、對唐家眾人道:
“我先回去照顧阿俏,有事聯系。”
“好好好,這里交給我們就行,你照顧好小糖兒!”唐家眾人皆是叮囑。
唐父還感動地對戰深說:“你也要注意身體,注意休息。
要是實在哄不好小糖兒,我給你的藥可以服用,保證沒有任何副作用。”
“好,謝謝父親。”
戰深沉穩應下,才邁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