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時候起,他就清楚,他戰爵這一生沒有靠山,不管要什么,都得靠他自己去爭取!
他若不爭,他將一無所有,只能淪為一個默默無聞之輩,一輩子碌碌無為。
這不是他戰爵想要的人生!
他戰爵生來就不能是無名之輩!
戰爵又仰頭喝了一大口酒,雙目猩紅道:
“我從不認為,努力爭取自己想要的一切,是有錯且可恥的行徑!”
“不去爭取,很多東西一輩子都不會得到!”
“哪怕雙手染滿鮮血,哪怕手段殘忍,但我若不殘忍,別人就會對我殘忍!”
他深沉的話語里,帶著一種被逼無奈的狠決。
桌上的一大瓶紅酒,已經被他喝完。
林冉看著他又要去拿另一瓶,她忍不住勸說道:
“你別再喝了,已經喝得夠多了……”
戰爵卻又拿過一瓶酒,喝了一大口。
他苦笑地說:“其實我有和想過和他們和好,我甚至多次拋出橄欖枝。
可他們已經認定我是一個惡人!哪怕我好心送頓飯,他們也會認為我在里面下了毒。
我這一輩子,已經注定做不了好人,注定被人恥笑!”
一瓶酒再度下肚。
一會兒時間,戰爵頹靡又清傲地靠在沙發上,對林冉道:
“你也覺得我是惡人,你走……盡可離開!我戰爵從不需要你們任何人的同情!”
“戰先生……”
林冉抿了抿唇,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戰爵順勢倒在沙發上,慵懶頹靡地躺著,扯了把自己領帶。
他似乎喝得很醉,似乎太疲憊了,閉上眼睛就那么躺著。
衣衫領口崩裂了好幾顆,露出緊實堅硬的胸膛。
林冉皺了皺眉,猶豫很久,還是只能叫了服務員,把戰爵一同扶上樓休息。
戰爵被放在床上,迷迷糊糊間,恍若看到一張絕美精致、清冷又帶著可愛的臉。
蘇……蘇俏……
他好像真的太過疲憊,暫時安心地閉上眼睛睡去。
林冉坐在床邊,心里說不出的復雜。
戰爵的確罪不可赦,可他似乎……也很不容易……
她沉默許久,拿出紙筆在床頭寫上一張紙,才離開。
而紙張上的文字是:
“不管有多難熬,都要眉眼帶笑,心懷美好。”
在她離開后,房間里一片寂靜。
漆黑的房內,戰爵緩緩睜開了眼睛。
林冉并不知情,回到戰深的工廠,繼續加班。
最近戰氏集團在生產一款視力治療儀,該儀器可以讓所有有近視的人、不論年紀大小,佩戴上便能修復。
在戰深的安排下,儀器在進行快速的生產。
目測不出半個月,就能順利上市售賣、產生盈利。
戰深在生產車間視察了番,沒有任何異樣。
他開始進行后續的推進工作,為產品上市做鋪墊。
然而,在所有人熬夜加班中,產品好不容易順利上市、卻發生了驚天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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