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那蛇,還不斷從背包里冒出扁平的大腦袋,看著要多滲人就有多滲人。
江肆掃了她一眼,難得地安慰道:
“放心,沒有我的許可,它不會隨意傷人。跟我走。”
他邁步往山下走。
蘇俏跟上他,心里好奇極了,難道江肆還會馴蛇?
咦,不對啊,江肆怎么會好心救她?而且和她說話的口吻,從一開始就十分地自來熟。
難道……已經認出了她?
“易容術不錯。”江肆拋幾個字,解了她的困惑。
蘇俏:……
竟然真的認出了她?
她連忙走到他身旁,疑惑問:“你是怎么認出來的?”
江肆嘴角微微一扯,“你就算是化成灰我都認得。”
和蘇俏做了那么久的同桌,他太過了解蘇俏的身形。
而且在這個世界上,他還沒有見過誰有蘇俏那種說不出來的氣場,就像是皚皚雪山里生出的一朵凌霄花,又傲、又美、又冷、又野。
蘇俏:……
能被人認出來的易容術,就不是易容術了,看來她得回去好好練練,鍛煉鍛煉自己的水平。
跟著江肆下了山,在角落里,靜靜停著一輛摩托車。
江肆把頭盔遞給她,“戴上,我送你回去。”
“啊?不用吧,我等會兒打車就行。”
看到他身后的背包,她就覺得害怕得要死。
而且有老公了,她要和別的男人保持距離。
“又不是沒坐過我身后,你什么時候也變得這么婆婆媽媽了?”
江肆甩了她個白眼,利落地把頭盔往她頭上一戴。
隨即,他坐上賽摩,把背包掛在了前面。
蘇俏還是有些猶豫,老公愛吃醋,而且她也了解江肆對自己的心意,越是這樣,她越是應該和他保持距離……
江肆見她沒上車,明白了她的顧慮,他道:
“已經七點,你確定你能打到車?倘若戰深真愛你的話,只會感激我把你載了回去。”
蘇俏看了眼周圍,荒山野嶺的,這年頭還沒有網約車,除了坐江肆的車,的確沒有更好的辦法。
算了算了,她這是咋了,不就是坐個車,又不是出軌,心虛個啥。
就算戰深真知道了,也的確不會生氣吧。
她只好坐上江肆的車,和他保持距離,并且手抓住車尾的鐵杠,控制身體的平衡。
江肆一擰油門,車子行駛。
不過車速十分的平穩,沒有歪來倒去,更沒有急剎。
全程,蘇俏都沒有撞在江肆身上一丁點。
到了城內,江肆問:“你住哪兒?”
蘇俏看了眼四周,這里回去,只需要二十分鐘的打車時間,她道:
“我在這里下就好。”
江肆擰眉,忽然踩住了剎車。
蘇俏沒有察覺他的異常,下車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謝了,下次有空請你吃飯。”
江肆:……
這話真的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什么時候兌現過?
眼看著蘇俏就要離開,他忽然喊道:
“等等。”
蘇俏扭頭看向他,“還有什么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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