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讓掌柜渾身一震。他突然明白,自己恐怕已經被卷入了一場看不見的漩渦之中。
接下來的日子,掌柜開始刻意回避任何關于林彌天的話題。但他注意到,茶館里的氣氛越發詭異。每天都有不同的人來打探消息,而林彌天則像是故意似的,時不時出現在茶館里。
一天傍晚,掌柜正要關門,突然看到街角有人在激烈爭斗。等他再仔細看時,那里已經空無一人,只留下一地的血跡。
“真是可怕。”掌柜喃喃自語,趕緊關上門栓。就在這時,他聽到屋頂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第二天一早,坊間就傳出了驚人的消息。城中幾個重要人物一夜之間離奇失蹤,而那位神秘的“富商”也不見了蹤影。
掌柜站在茶館門口,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他知道,自己親眼目睹了一場大戲的開場,卻永遠不會知道真相。
“掌柜的。”一個熟客問道,“那位說醫官事的客人,最近怎么不來了?”
掌柜搖搖頭:“這種事,我們還是少打聽為妙。”
就在這時,他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街角一閃而過。掌柜趕緊低下頭,專心擦拭著手中的茶盞。
夜深了,掌柜正要打烊,突然發現柜臺上多了一錠銀子。他拿起來仔細看,正是那位“富商”常用的那種成色。
“這是…”掌柜話沒說完,就聽到屋頂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他趕緊閉上嘴,假裝什么都沒發現。
從那以后,掌柜再也不敢過問任何關于林彌天的事。但他知道,這個神秘人物一定還在城中,只是換了另一種方式繼續他的計劃。
每當有人問起那位“富商”,掌柜總是笑著打哈哈:“這種人物,哪是我們這些小人物能打聽的?”
日子一天天過去,茶館依舊熱鬧如常。掌柜照樣招呼著客人,擦拭著茶具,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過。但每當夜深人靜時,他總會想起那個神秘客人意味深長的眼神。
有時候,他會在清晨打開茶館時,發現桌上多了一杯已經涼透的茶。那是林彌天常點的那種。
城中的暗流依然在涌動。掌柜聽說醫官的案子還在調查,但他已經學會了保持沉默。這座城市里的秘密,不是他這種小人物該知道的。
“有時候,知道得少一點,活得反而更輕松。”掌柜經常想起林彌天的這句話,越發覺得有道理。
又是一個普通的早晨,掌柜推開茶館的門。陽光照進來,他看到柜臺上放著一個精致的茶盞,里面的茶水還冒著熱氣。
他愣了一下,隨即裝作沒看見,開始了一天的忙碌。這座城市里的秘密,還在繼續。
夜深了,掌柜站在茶館門口,望著星空。遠處傳來更夫打更的聲音,一切都那么平常。但他知道,在這平靜的表面下,暗流依然在涌動。
“知道得少一點,活得反而更輕松。”他輕聲重復著這句話,關上了茶館的門。
第二天清晨,當他推開門時,發現門檻上放著一個小包袱。打開一看,里面是一些上好的茶葉,還有一張字條:“謝謝掌柜的茶。”
掌柜看了看四周,將包袱收好。這座城市里的故事,還在繼續上演。
夜色漸深,掌柜坐在空蕩蕩的茶館里,回想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他知道,自己只是這場大戲中的一個小配角,但即便如此,也足以讓他終生難忘。
月色如水,林彌天站在茶館后巷的陰影中,手中把玩著一個精致的玉佩。這是一塊上好的和田玉,價值不菲。
夜風吹過,帶來遠處的更聲。林彌天的目光落在茶館掌柜收拾打烊的身影上,嘴角浮現出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這個老掌柜,懂得什么時候該說,什么時候該閉嘴。
掌柜正在清點今日的賬目,突然聽見柜臺上傳來一聲輕響。抬頭一看,一個包袱靜靜地躺在那里,周圍卻空無一人。
包袱里除了那枚玉佩,還有一張字條:“識時務者為俊杰。”掌柜的手微微發抖,他知道這是誰的手筆。
林彌天站在房頂,看著掌柜小心翼翼地將包袱收好。他輕聲道:“聰明人總該得到些好處。”
第二天清晨,茶館照常開張。掌柜脖子上多了一枚玉佩,但凡有人問起,他只是笑著說是祖傳的。
林彌天換了身裝扮,在茶館坐下。掌柜端著茶水過來,恭敬地說:“客官,這是本店新進的明前龍井。”
茶香四溢,林彌天品了一口,眼中閃過贊許。掌柜在一旁侍立,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四周的動靜。
“掌柜的茶藝見長啊。”林彌天淡淡地說。
掌柜連忙躬身:“慚愧,只是略懂皮毛。”
茶館里的客人來來往往,掌柜始終保持著適度的關心和得體的距離。每當有人打聽那位“富商”的消息,他總是以茶事繁忙為由婉拒。
林彌天滿意地看著這一切。不動聲色地將一張銀票壓在茶盞下。
夜幕降臨,掌柜正要關門,發現門檻上多了幾包上好的茶葉。他會意地笑了,將茶葉收好。
接下來的日子,茶館的生意越發興隆。時不時有達官貴人光顧,都稱贊這里的茶水獨特。
林彌天偶爾還會來,每次都坐在同一個位置。掌柜總會準備好最好的茶具,親自侍奉。
“生意不錯。”有一天,林彌天突然說道。
掌柜微微一笑:“托福托福。”
漸漸地,茶館在城中有了名氣。但掌柜始終保持著低調,從不多說一句不該說的話。
林彌天欣賞這種明白人。他讓手下暗中關照,確保茶館不受閑雜人等打擾。
一個月后,茶館的后院多了一個精致的茶室。掌柜對外說是一位貴客贊助,但心里清楚這是誰的手筆。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