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宋千俞“醉酒不舒服”,年會散去后他們便直接在酒店過了一晚。
周越霖在回去的車上說:“宋哥真的很強,各種方面,真的。”
陳亦楠:“你也是洛洛的哥哥,能不能不要再說這些話。”
“哪些話?”周越霖假裝茫然。
“我覺得你知道。”陳亦楠默默從西裝口袋里掏出一管針劑。
拔下針頭保護套,輕輕一推擠出針管內的空氣。
一道細微的注射液在空中劃出一道弧形。
冰冷的細針上掛著半滴將落不落的透明液體。
“楠哥!你他媽來真的?!”周越霖往后縮,身體使勁地往車門上靠:“大哥!大哥救我啊!”
蘇辭正在開車,瞄了一眼后視鏡。
“亦楠。”
陳亦楠沒應,拉過周越霖的手臂將他的袖子擼了起來。
“別動,扎歪了重新扎,痛死你!”
陳亦楠也不知從哪兒又摸出來一根便攜碘伏棉簽,給他臂彎內畫圈消了毒。
“啊啊啊啊!”面前冰涼的觸感嚇得周越霖汗毛倒豎:“大哥救命大哥救命!!!楠哥,我是你可愛的六弟啊!”
針頭戳進皮膚。
痛感其實并不強烈,但周越霖就是跟殺豬似的一直慘叫。
車內哀嚎不斷。
藥水完全推進去后,陳亦楠利落拔針。
“按好止血。”他又拿出個棉花球來。
“止什么血啊,我這情況還有必要止血嗎!”周越霖委屈:“楠哥你可真下得去手!你說你給我打的是什么!”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