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洛擔心宋千俞,堅持要連夜審問。
“閆羅,幫我把他叫醒。”
閆羅肅著臉,將準備好的一桶水對他當頭澆下。
刺骨的寒冷讓墨炎猛然轉醒。
吸了水的棉襖像塊寒鐵似地壓在他身上。
他大口喘氣,身體不住地顫抖,蘇洛都能聽到他牙齒打顫的聲音。
就算系統再有用,人身還是肉做的。
她道:“別白費力氣了,你栓在腰上的珠子已經被我們卸了。沒了玉器,你沒辦法憑空拿出道具了吧。”
墨炎的玉器是一串手串和一條玉石項鏈,為了避免被發現,他將這兩件東西拆了重新串成一串貼身佩戴。
玉器雖好,但從選擇題和小懟懟來看,它的局限性也很大。
如此逆天的空間技能,蘇洛猜測墨炎不可能在沒有玉器的情況下使用。
而墨炎的表情也驗證了她的想法。
他僵住,雖然蒙了眼睛,但從神情上也看得出他慌了。
“我承認我現在沒有任何逃生手段了。我知道你們要問什么,沒錯,你們遭到的暗殺都是我做的。干脆點,殺了我。”
全盤皆輸的局面讓墨炎充滿了頹喪。
蘇洛迫不及待地有一大堆問題要問,比如爺爺的死,比如那個仿造的永生實驗……
但她最想知道的是:“你劃傷宋千俞的匕首有什么蹊蹺!”
墨炎怔了一下,沉默良久。
久到蘇洛的預感越來越不好。
最后墨炎低低地笑起來,在空曠的建筑里顯得陰森森的。
“蹊蹺?我還想問問你劃破我的切割片有什么蹊蹺,為什么我會對那支牙膏過敏,我很好奇。
如果不是這樣,你們的懷疑對象范圍應該更廣,宋家和江家也對和黎山勢在必得。說不定,我還有機會。”
蘇洛:“不會,我們在你化成魚人埋伏江底前就基本確定是你了。后面的故意引你出來,只是為了印證我們的猜想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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