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黑皮腦袋當即掛彩,一身的火氣也消失殆盡,他剛轉過頭來,就聽見一聲怪叫:我打,打不q……腦袋上就又挨了一下。
黑皮腦袋終于開始暈暈沉沉,眼睛飄忽忽地瞅著湯文,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
黑皮,你蠢得和豬一樣,老子叫你碰她你就碰么在我面前動我的女人,想死嗎湯文扔下酒瓶,右手兩根指頭戳向黑皮的雙眼。
噢呀~黑皮似乎也看過北斗神拳,這痛苦的叫聲都這么有水平,湯文看著黑皮倒下,自自語。
張雅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直到湯文最后這句話出來,她才回過味來,被這句話逗得忍住不抿嘴。
別繃著了,多難受啊,想笑就笑吧。湯文一臉隨意。張雅好似忽然反應過來,忙用手掩住漏光的褲子,羞道:湯文,快轉過去!
靠,用得著嘛湯文上下看看張雅,道:才到膝蓋,你夏天穿裙子,我都看過多少次了。
張雅低頭一瞧,才發覺自己緊張過度,但湯文的話怎么聽怎么不順,擰眉急道:反正我要你別看就別看!
那好,我走了,這兩個家伙都受了重傷,隨時可能死了,你就陪著尸體一起凍死吧。說完話,湯文解開腳上的繩子,大踏步地朝門口行去。
湯文,你……你不是人,你丟下我一個女孩子在這里……張雅脫口喊道。
那你說怎么辦,我又不能看你,怎么幫你解開繩子你穿著這破褲子,怕是還沒走出這荒郊就要凍死了,我可賠不起。湯文站住腳,仍然沒有回頭。
張雅又急又怒,但不知道該則說,一時間沒了語。
不說話,我就當你愿意留在這兒啊。湯文再次邁動了腳步。
湯文,你怎么這么可惡!張雅只得放棄自己的堅持,叫道:我求你,幫我解開繩子,帶我一起走。
私奔湯文轉過頭來,回到張雅身邊,解開了綁縛她的繩索,嘴上仍舊漫天亂扯。
張雅似乎已經習慣了他的性子,也不搭腔,只是坐在那里瑟瑟發抖,湯文瞧出了她的窘相,轉過身來,開始脫褲子。
張雅嚇了一跳,驚恐地朝后連腿,道:你,你要干什么,我還說你好心救我,我以為你只是口花花,想不到……
湯文脫下牛仔褲扔了過去,道:穿上,別冷著了,腦子想歪了不是你肯我還不愿意呢。
張雅登時漲紅了臉,放下了警惕,小聲問道:那你呢你不冷嗎
我湯文笑笑,穿他的咯!一邊說一邊扒下老七的褲子。
你為什么不穿黑皮的,老七的多大啊。張雅穿好湯文的褲子,問道。
靠,班長大人你還真歹毒,黑皮如此好色,誰知道有沒有從哪里染上什么病,穿他的褲子還得了。
啊!張雅嚇了一跳,忙摸摸自己的臉,又看了看被黑皮抓過的腳踝。
放心啊,摸摸是不會懷孕的!湯文哈哈大笑,甩開步伐朝門外走去。
張雅知道他又在逗自己,反正和他爭辯只有吃虧受氣,只好一不發地緊緊跟著。
在他們剛剛離開,一個身影閃了出來,誰也想不到這家伙竟是司機老大,他看著湯文的背影,愣愣地出神。
想什么呢一路沉默了很久,張雅忍不住先問道:路有沒有走錯啊。
錯了,你還跟著干嘛
……,你為什么要救我
因為你美……
為什么之前要讓黑皮享受我
因為老子是個好人,不想碰你,但老子又想看你,所以只好交給黑皮……
你!我知道你是想用計策騙黑皮!
我沒那么聰明!
那你為什么要說我是你的女人!
因為我知道這一路又長又冷,就送給你多一個問題,好讓你開口問我……
這一路,雖然很長,但張雅希望他更長,這一路雖然很冷,但張雅卻很溫暖。她放下了母親要求她每天必須堅持的淑女形象,放下了為防備外人而保持的習慣性高傲,湯文象是她以前的那位被滅絕趕走的好友,但又是有很多的不同,這讓她感覺到快樂。
天色已晚,冷月當空。至尊王者從魔窟里救出了美麗的女孩,兩人肩并肩走在郊外。湯文回答著張雅無聊的問題,腦子里冒出這樣的詞句,只可惜這個女孩不是王者朝思暮想的公主,哎,蘇萊,怎么就不能和你一起被綁架呢。
蘇萊呀,你知道我做夢我穿越的時候一直想著你,念著你。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艷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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