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換了,情景確是那么的熟悉,其中一個家伙正是趙飛口中的老七,而另一名已經換了人,是個黑瘦的漢子,或許真如俊杰說的那樣,上回那個家伙被湯文踹得廢了,說不定正躺在醫院。
這次,這兩人的目標是張雅母女。
黑瘦漢子沖到了張雅身前,在小姑娘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抗起了她。老七沖向了張雅的母親,湯文離他更近,上前就是一腳,踹向老七的□□,老七仍和上回一樣,朝側面一閃,跟著怒道:怎么又是你……這個你字才出口,就化為了一聲慘叫,他的小腿骨被湯文給踢中了,湯文知道他厲害,哥是誰跟哥玩他不配,可惜這不是在那個年代。這些玩意兒連那些二狗子都比不上。更何況哥也不想太暴露。哥現在還是個初三學生呢,怎么能太夸張感覺還是得演一場感情戲。
路人已經圍了上來,老七用力地罵了句操!放棄了張雅的媽媽,忍著疼痛,轉身朝車上奔去。
張雅的母親這個時候才從驚嚇中反映過來,她又急又躁,大聲地喊著:小雅,小雅,快幫我救女兒……
媽媽,媽媽……張雅顯然嚇得哭了,趴在那瘦漢的肩上,聲音發抖,話只喊了一半,就被用力扔進了車里,瘦漢也矮神鉆了進去。
阿姨,快報警!湯文大叫一聲,念頭一閃,在車門關上的剎那,一個飛躍進了面包車,嘭的一聲,面包車門合上,隨即飛也似地離去,只留下一群路人和急忙忙找電話的張雅媽媽。
湯文一進車中,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人死死按住,跟著被捆了個結實,嘴里又被塞進了塊臭布。
瞥眼看去,張雅也同樣被粗暴地對待了,環眼四周,車上就三個人,老七和那黑瘦漢子,外加駕駛位上的一位常常玩急剎車,卻神秘的看不到臉的司機。
老七撇了一眼被綁得結實的湯文,一巴掌打了過去:操,看什么看,兩次都想壞我大事,現在還敢囂張么
媽媽的,等老子松開了手腳,非用把你打成殘廢補課。湯文心里咒罵著,臉上去故意露出害怕的表情,心里在想著這幫歹徒的目的是什么。
那瘦漢子看著張雅,一個勁不停地□□:嘿嘿,老七,這小妞發育得還不錯啊!
張雅嗚嗚的,哭都哭不出來了,眼神怯生生的,驚恐之極。
老七,黑皮,你們他媽的能不能消停點,跟小屁孩子鬧算鳥啊。司機突然開口呵斥。
黑皮連忙咕噥道:是,老大,我就是說說,這妞在好看,也不能碰,我明白。
那司機還是個老大,湯文心中暗忖,看張雅和她媽媽的打扮行為,家里一定挺有錢的,俗話說一中土,二中洋,三中小流氓。二中學生的家勢,隨便一個拿出來都有可能嚇人一跳,當然也有湯文和徐俊杰這類,父親做個機關普通干部的家庭。
這□□張雅就是了,為什么還要帶走她媽媽呢。湯文百思不得其解,他們上周還想綁架徐俊杰,按照前世的記憶徐俊杰被綁之后,就徹底失蹤了,難道因為自己改變了過去。又引來了張雅被綁。
我看這妞坐的奧迪,不如咱們直接向他家勒索,何必這么費事老七粗聲粗氣地說道。
不等司機應話,黑皮就說道:你豬腦子啊,上頭說了多少遍了,綁架這種事是土匪做的,咱們要做正經生意……
閉嘴!司機再次開口,黑皮當即不再說話。
壞人永遠不會說自己是壞人,媽媽說的沒錯。張雅的手腳同樣被捆,聽到黑皮的話,躺在地上的她心里暗暗地想,就和湯文一樣,表面老實,內心流氓得很!
小女孩就是這樣,在她眼里黑皮、老七都是強大的存在,她的高傲在他們面前早被恐懼所湮沒。而湯文在她的心里一直都是弱小的那類人,所以任何時候都容易把矛盾轉移到湯文的身上,這個時候她根本沒去想湯文為什么也被綁了上來。
竟然不是綁架,那到底是為什么湯文當然不會和張雅有同樣的想法,雖然他暫時不知道這幫人抓張雅的原因,但他至少肯定了一點,只要自己和張雅不亂來,就一定不會有事。
讓開點!老七嫌座位太擠,一把推開湯文,這一滾,正好撞向張雅,兩人擠做一團,卡在狹小的座位之間,動彈不得。
湯文被撞得七暈八素,心里罵翻了老七的上下十八代,當他回過味來,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發覺自己的嘴里的臭布已經滾掉了,但仍然說不出話來,因為他的嘴正壓在另一個柔唇之上,而這個柔唇的主人正是張雅。媽了個巴子,哥這一生的初吻啊。
這個小美女班長正雙眼緊閉,眉頭緊皺,臉色似怒非怒,白里透紅,與眾不同。只可惜湯文貼得太緊,欣賞不到她的面部表情。
同志們看看在抗戰時,男主多純潔,終歸是受這個兵王影響,在這呢,我就是個花蘿卜。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艷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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