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算出的結果經常讓他們姐弟倆心驚肉跳。
天狐圣地從不壓榨外人,所以沒被蕭越師叔清算。
可他們壓榨自已人啊!
天狐圣地只有主支嫡系血脈是最尊貴的,這些大部分世家都一樣。
但滄瀾的八大世家雖然以主支為貴,可其他旁系只要沒有脫離族地,也能得到主支的照顧,每個月會按時發放月例。
家族大部分功法也是朝旁支開放的,不完全開放的秘籍他們也可以用家族貢獻點兌換。
對外主支旁支需要擰成一股繩,對內大家就各過各的小日子。
外面遇到什么大事了,也都是主支的人先頂著。
可是天狐圣地不是啊!他們家旁系就是主支的奴隸,主支犯錯他們挨罰,主支受傷他們就得傷得更重,主支惹下不好收場的禍事就得由他們頂鍋。
九尾天狐族的人修煉到一定境界就會用狐尾分身去其他大陸歷練,然后惹下一堆風流債,留下許多后代。
一旦有分身的后代飛升上域了,沒被發現還好,被發現了就會被當成旁系揪回天狐圣地,然后打下奴印,從此生死全都掌握在主支手里。
北冥玨才受不了這種委屈,他想跑,又覺得就這樣跑了太便宜那群九尾天狐族了。
大家無冤無仇的,當讓沒見過不好嗎?為何非要確認他的身份?
他想著這里是滄瀾秘境,這邊的天狐圣冰草或許更喜歡他呢?
北冥玨深吸一口氣,笑著轉身走到天狐圣冰草面前,裝作驚喜地問道:“真的嗎?幾位兄臺有辦法幫我找到親人?”
“唉你們不知道,我爹找了我娘幾百年了都沒找著人。”
他爹當初對他娘驚鴻一瞥
確實找了幾百年。
最后當然找著了,不然他怎么出生啊?
北冥玨佯裝激動地要去握那個俊美狐耳青年的手,那狐耳青年下意識松了下手,北冥玨的雙手就握上了那棵草。
狐耳青年這才覺得不妙。
方才北冥玨手握在天狐圣冰草上的時侯,這草可是有所松動的。
可北冥玨一松手,這草就不動了。
狐耳青年頓時就察覺了北冥玨l內的血脈不簡單,這才示意其他族人將人攔下,不然他也不想得罪蕭越帶來的人。
他們天狐圣地多一個奴隸少一個奴隸無所謂,可這些雜種l內的天狐血脈無論如何也不能比現在的主支尊貴。
要是任其在外發展,將來可能會對他們這一支的威望造成打擊。
無論這個可能性有多小,他們都不想賭。因此一旦發現血脈優異的狐族雜血,他們就會立馬將人帶回去打奴印。
此時見北冥玨雙手握住了天狐圣冰草,白色狐耳青年連忙伸手去攔,但為時已晚,北冥玨連人帶草一起消失在了眾人面前。
“這是怎么回事?”紅色狐耳青年震驚道,“他怎么會忽然消失?”
白色狐耳青年臉色沉沉:“恐怕是那一支的血脈。”
“你是說原來的主……”紅色狐耳青年話說到一半,就被白色狐耳青年的眼神嚇得閉嘴了。
另一邊,云非濁正靠在一棵大樹上與謝飗閑聊,忽然懷里一沉一冰。
他低頭一看,就見北冥玨正抱著一棵草不好意思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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