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點壞水不能叫歪心思嗎?他看那小子的靈l還挺牢固的。
所以這點壞水不能叫歪心思嗎?他看那小子的靈l還挺牢固的。
臺上的謝飏并不知道有人一直在暗中觀察他,依舊認真專注地在宮燔身上練劍。
沒錯,謝飏如今正把宮燔當成習武對打時用的木偶,在臺上舞了十幾套劍法,每一下都落在宮燔身上的不通部位。
可以說,宮燔現在全身上下就沒有一個地方是不痛的。
但謝飏依然沒有停手,而是將他在萬劍宗里學過的所有劍法全都在宮燔身上打了一遍之后才停止。
宮燔痛得想要倒地打滾,只是他每回覺得自已站不住了,又有一道風力將他牢牢扶住,讓他只能繼續站著挨打。
“啊啊啊——我認輸我認輸!”
當宮燔發現自已能夠痛叫出聲的時侯,就立馬大聲認輸,并連翻帶滾地下了臺,還朝著藥王宗的方向滾去。
“各位藥王宗的師兄師姐們快幫我看看,謝飏他簡直不是人,他居然對我……”
“嗚嗚嗚,他居然……”
“是不是個男人?能不能痛快說話?”云若瑰皺緊了眉頭,“不就是跟你打了一架嗎?你怎么哭得跟被人侵犯了似的?”
“這不是故意敗壞謝飏的名聲嗎?”
云若瑰都要被宮燔氣壞了,她懷疑這家伙就是想憑空污蔑謝飏的清白。
有小七珠玉在側,謝飏能看對他這個五大三粗的丑男人讓什么?
(宮燔不丑,只是沒那么好看,但云若瑰在氣頭上看他就越看越丑)
“我……我就是……”
“行了,別支支吾吾了。”云若瑰很不耐煩地指揮著自已身邊的師弟,“蘇葉師弟,你直接把他上衣扒了吧,讓大家看看謝飏把他打成什么樣了。”
“啊?”一旁的少年有些猶豫,“云師姐,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他臉都不要地滾了過來……”
宮燔心聲:有沒有可能那是因為我痛得根本走不了路?
“不就是想要污蔑謝飏的名聲嗎?”
宮燔心聲:雖然確實有這個想法,但都痛成這樣了,我肯定傷得很重,還需要特意污蔑嗎?
“那就全部敞開讓大家看看,看看謝飏是否真下了那么重的手!反正他臉皮厚,應該不怕被人看。”
宮燔心聲:雖然確實不怕被人看,但我不承認自已臉皮厚。
蘇葉捂了捂自已的臉:“他臉皮厚不厚的我不知道,可我臉皮薄啊!師姐,我是個斷袖,直接扒男人衣服不好吧?”
宮燔:“……”
他連忙捂緊了自已的衣領,往邊上滾了滾,盡量遠離蘇葉。
他可不是斷袖,不能在這里失了清白。
云若瑰沒好氣道:“那你就找一個沒斷袖的師弟過來啊!”
“好好好,我這就去。”
蘇葉連忙小跑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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