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君湛一提起來就記是怨氣,當年他還小,正處于長身l的時侯,他一直都很注重自已的休息時間。
司君湛一提起來就記是怨氣,當年他還小,正處于長身l的時侯,他一直都很注重自已的休息時間。
誰曾想沈硯書那么卑鄙,半夜不睡覺起來練劍,還帶著幾個分身一起練,差點超過了他。
對于當時的司君湛而,他的進度趕不上誰都不要緊,唯有兩個人是絕對不能趕在他前面的。
一個是風瀟月,那是他嫡親的師妹,比他還要咸魚的師妹。
自已要是趕不上她,面子得往哪里擱?
另一個就是沈硯書,要是輸給了對方,司君湛覺得自已面子里子都過不去。
如今他們倆雖然沒那么針鋒相對了,但有些東西早已刻進了骨子里,很難改變。
比如現在,司君湛想起了往事,就忍不住要在沈硯書面前炫耀一下。
“不過你雖然努力,但也特別能給自已攬事。”
“你看現在,我的進度遠遠超過你了吧?”
化神巔峰和煉虛初期之間差得遠也不遠,兩者之間好像就只隔著一層膜,但有些人一輩子也無法越過那層膜。
沈硯書當然能夠越過,可他需要時間,也需要資源的沖刷。
所以司君湛說遠遠超過也不算錯。
畢竟司君湛要是不幫他的話,他這時間還真不一定能夠擠出來。
沈硯書于是笑道:“所以啊,現在要勞煩司師兄罩著我了。”
司君湛還是頭一回聽見沈硯書喊他師兄,心里生出了一種很微妙的感覺。
他們倆是通時入門的,年紀也差不多,誰都沒叫過對方師兄。
真算起來的話,其實還是司君湛要小一些,可讓他喊沈硯書師兄,不如喊他面壁思過五百年。
但他也沒想過沈硯書會喊他師兄啊!
雖然他現在修為比沈硯書高,沈硯書喊他師兄也是理所當然的事,但……
司君湛覺得很怪異,但怪異的通時又有一絲暗爽。
他看著沈硯書笑道:“你再喊我一聲師兄試試?”
“司師兄。”沈硯書從善如流。
“沈師弟!”司君湛頓時樂了。
他隨手掏出了一件木屬性的法器遞給沈硯書笑道:“既然你叫了師兄,師兄總該給你一件見面禮。”
沈硯書哭笑不得:“我們倆都見面多少次了,還需要見面禮?”
“那就當是改口費吧。”司君湛無所謂地將那法器塞進沈硯書的手里。
沈硯書將東西收好,笑道:“那就多謝阿湛師兄了。”
“還是司師兄吧。”
司君湛覺得阿湛師兄聽起來太親近了,不如司師兄有威嚴。
“好,都聽你的。”沈硯書湊到司君湛耳畔輕輕地喚了一聲,“司師兄。”
語氣繾綣,呼吸溫熱,令司君湛的耳朵染上了熱意,漸漸發燙。
他不自在地推開沈硯書:“好了,不玩了,先讓正事吧!”
沈硯書笑道:“好,都聽司師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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