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人家就抓人頭發吸引人注意這事,那是小孩子才會干的,你已經不小了。”
沈硯書:“……”
紀宗主:“學學你大師兄吧,還沒確定心意就先千依百順,照顧得小隱離不開他,后面不就水到渠成了?”
沈硯書不由嘆氣:“大師兄不愧是大師兄,這點上我是自嘆不如。”
紀宗主也嘆氣:“比不上你就好好學,反正之前那套肯定是行不通的。”
沈硯書鄭重點頭,認真道:“師尊放心,之前那套我早就改了。”
紀宗主不由扶額:“但每天給人送花什么,也不是很有效吧?”
沈硯書嘆氣:“這個我也改了……”
紀宗主也跟著嘆氣:“哦對,你改送畫像了,然后君湛覺得你變態。”
沈硯書:“……”
沈硯書的畫工還是不錯的,與云非渺差不多水平,都到了可以以假亂真的地步。
他發現送花行不通之后,就開始給司君湛送畫,送的還都是司君湛的畫像。
有司君湛練劍的、打坐的、賞花的、用膳的、睡覺的、喝酒的還有沐浴的等等等等……
反正司君湛能想到的自已讓過的事,沈硯書全給畫了下來。
司君湛一開始收到畫像的時侯還有些新奇,他還是第一次收到這樣的禮物。
而且沈硯書畫得好看,他自已長得也好看,司君湛看著畫像里的自已還自戀了一會兒,然后高高興興地掛在了自已的書房。
沈硯書見他高興,一時技癢又多畫了幾幅,那會兒司君湛也是高興的,覺得自已怎么樣看起來都好看。
只是隨著沈硯書送過來的畫越來越多,司君湛也看得頭皮發麻起來,懷疑對方是不是在監視自已。
當然這可能性很低,但所有畫像全都擺在書房里的時侯,看起來實在是太驚悚了。
蕭峰主也覺得驚悚,也懷疑沈硯書偷偷監視司君湛,然后就沖去劍蒼峰將沈硯書揍了一頓,最后還是紀宗主攔下的。
沈硯書覺得自已冤枉極了,他跟司君湛認識多少年呢?一起經歷過那么多事,司君湛大部分模樣他都見過,能畫出來不是很尋常的事嗎?
怎么就被懷疑到了這個地步?
那之后他就不敢送畫了,可惜他還沒琢磨出新花樣呢,滄瀾大陸就變天了。
變天那會兒,蕭峰主還嘀咕了一句:“讓大陸變天,還不如讓沈硯書變態呢。”
沈硯書覺得,這話也有一定的道理,但變態的對象能不能換一個?
沈硯書回顧了一下自已的追求之旅,只覺得那是一捧掬不完的辛酸淚。
哪怕知道紀宗主在這方面毫無經驗,他也忍不住問了一句:“那師尊有什么好辦法嗎?”
紀宗主搖頭嘆氣:“沒有,我年輕的時侯只知道修煉。后來小師弟橫空出世,我們只能更努力地修煉,爭取不被后來居上。”
“最后的結果你也看到了,小師弟還是后來居上了,還一騎絕塵地遙遙領先了,而我們也基本都單著。”
沈硯書:“……”
忽然就覺得,自已也不是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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