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躲起來偷偷親的嗎?小云師弟怎么會知道?”
小鵝朝天翻了翻自已的豆豆眼:“都是修士,你以為你們忽然離席沒人發現嗎?神識一掃就看見了好嗎?”
“不僅渺渺看見了,百里峰主也看見了,所以他連夜提劍沖去了劍器峰,現在還在和鐵峰主打架呢!”
宮灼糾結,還在打啊?這是打了一晚上?
那他要不要過去看一眼呢?
不去的話顯得他很不孝順,可是去了的話,他會不會被誤傷?
可能也不算誤傷,因為他覺得百里峰主一直都很想揍他。
他要是現在過去的話,百里峰主完全可以趁亂給他幾腳。
“好了,畫已經送到了,我就先走了。你們要是不想被人發現的話,下次記得找個能夠屏蔽修士神識的地方哈。”
小鵝說完之后就揮了揮翅膀,不帶走一片云彩,只帶走了一袋小幻靈果,那是姜清箬送它的跑腿費。
姜清箬將兩幅畫都放在桌上展開鋪平,越看越是喜歡。
“小云師弟畫得也太好看了。”
“可不是?”宮灼認通地點頭,“哪像老謝,總是在畫紅衣女鬼,怪滲人的。”
“是嗎?謝師兄還有那樣的愛好?”姜清箬不敢相信。
“是啊,他在學陣紋的時侯順便加強了一下畫技,畫別的都挺好,就是畫人特別扭曲。”
“老謝那人吧,越是學不會,就越往死里學,有段時間他一天能把幾十張鬼像。”
宮灼知道謝飏畫的是人像,但要他說那玩意兒是人,他真的說不出口,感覺良心會痛。
“也不知道為什么,他畫的人總是穿著一身紅衣,要不是衣服看著不像,臉也扭曲得跟鬼一樣,我還以為他畫的是我呢。”
姜清箬:“……”
他懷疑謝飏畫的就是宮灼,但謝飏不好意思說,宮灼那么愛美也不可能承認。
小事而已,姜清箬也不會戳穿讓宮灼不高興。
他看著桌上的畫笑道:“我覺得小云師弟還不夠了解我,其實我更喜歡花叢里的這一張,我與阿灼換一張好不好?”
“好!”
宮灼也是更喜歡他們挨在一塊兒的那張,親親那張當然很好,但他只敢一個人躲起來的時侯偷偷看,這樣好像有些浪費。
換成挨一塊兒的那張,他隨時都可以掏出來看看,而且他很喜歡那張畫的氛圍。
兩人將各自喜歡的畫收好,繼續整理手頭的東西。
姜清箬一向身家頗豐,手頭有不少好東西都是沒必要帶走以后可能也用不上的,他打算將這些整理出來給劍丹峰的弟子們都分分。
要是還有多的,就直接捐給劍丹峰的庫房好了。
其他要遠行的幾人也是這樣想的,基本都在整理自已的東西,除了宮灼。
畢竟他的主要家當都是母親給的遺物,針對性很強,只有他不夠用的份,可沒有送出去的份。
小鵝這一日送畫倒是收獲頗豐,每個收到畫像的親傳都很高興,都給了小鵝跑腿費,不是小鵝喜歡吃的就是小鵝喜歡玩的。
小鵝覺得,渺渺的畫還是太少了,它完全可以再送幾百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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