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落在他三哥和幾位師兄那邊就正好,也是極美的一幅畫。
可落在他三哥和幾位師兄那邊就正好,也是極美的一幅畫。
于是他又提筆將這師兄弟四人練劍的場景也畫了下來。
謝飏覺得云非渺繪畫的模樣也是極佳的風景,握著留影石悄悄將這畫面錄了下來。
云非渺早就注意到了謝飏的小動作,但只裝作沒看見,繼續畫眼前所見的角角落落。
有湊在一塊兒說悄悄話的宮灼與姜清箬,有走過來對著謝飏依依不舍的謝飔,有正拉著陸寶寶絮絮叨叨各種不放心的雷霏霏和認真聆聽頻頻點頭的陸寶寶。
有正摟著柳菘藍喝酒吹牛的炎焰以及一臉無可奈何的柳菘藍,有被屠蝶拉去一起加入歌舞團的溫深溫淺兩兄妹。
溫深塤吹得不錯,溫淺水袖舞跳得極好。
還有已經吃過五顆解酒丸但是又醉得原地轉圈圈的屠蜂,正在喝酒劃拳的鐵戈和王一銘,以及頭頂小烏龜懷抱食鐵獸,靠在藍花楹下睡的香甜的莫匆匆。
云非渺覺得這些角角落落都可愛極了,掏出一堆陣法玉簡給謝飔布置作業的阿風也特別可愛。
而且阿風一邊布置作業,還能一邊用單手操控落花繼續飛,真是棒極了。
宮灼也覺得眼前的一幅幅畫面都好看極了,尤其是這個落花,老謝吹的都這么好看,要是天然的豈不更美?
他朝四周張望一圈,很快就找到了那棵白海棠樹,立馬抱起姜清箬飛了過去。
“好端端的怎么忽然溜了,我們不是說好要玩到天亮的嗎?”
姜清箬不解地看著他。
宮灼把姜清箬放在了海棠樹上,伸手撫著姜清箬的臉頰笑道:“此時此刻,舞劍畫畫奏樂我都不喜歡。”
“該吃的都吃過了,喝酒也喝膩了。”
“我現在就只想與箬箬獨處一會兒。”
“是嗎?”姜清箬靠在樹干上笑道,“我還以為你動機不純。”
宮灼拍了下掌:“箬箬可真聰明,隨口一說就說對了。”
“我這心,自然是不純的。”
宮灼說完就親了過去,姜清箬也很配合,伸手環住了宮灼的腰。
神識無意間掃過此處的百里峰主氣得想去拆開這對小情侶,但又不想擾了這群孩子的興致,最后御劍飛去劍器峰找鐵峰主打架了。
蕭越神識掃到兩個師兄打起來的時侯只覺得有趣,知道原因之后神識就自動往劍丹峰上掃。
掃到宮灼和姜清箬親親的時侯他心里感慨年輕真好,就是這些小年輕怎么都跟樹過不去?
每次親親不是躲樹上就是躲樹下。
掃到另一邊的餞別宴后,蕭越沉默許久,忽然感覺良心有點痛。
為了止痛,蕭越連夜將他抓來的年輕人一一送了回去,讓他們好好跟家人或者是宗門道個別,他等明天下午再把他們一個個抓回去。
莫名被抓來又莫名被放下然后很快又要被抓走的眾人們:……
這到底是什么怪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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